“夏将军、夏夫人,二位请随末将来!”
一个身穿乌黑军服的男子,引着他们往前面豪华的宫殿去,一面说着。
夏子渊看了眼身旁的夜倾情,用眼神询问是否要去。
夜倾情给他一个安心的笑,便一齐迈步跟了上去。
夜倾情扫了眼人群拥挤的周围的街道,在心里默念道“看来他是个明君嘛!”
等他们终于进了皇宫,又穿过一层又一层的防护楼,才终于进了内殿。
那将军跪地汇报“皇上,末将已把夏将军夏夫人请来了!皇上还有什么吩咐?”
只见那人一直背对着他们,也不说话,只是摆了摆手,示意那将军可以退下了。
他了然,行礼退下了。
夏子渊没行跪拜礼,只是作揖道“夏子渊参见铎国国君!”
可那人却还是迟迟不转身。
夜倾情不耐烦的笑了笑。
半晌,那人才缓缓转过身来。
眼睛一直盯着夜倾情看。
眼角竟涌出泪来!
这让夜倾情很不适!
她轻轻拽了下夏子渊的衣袖,看着他,似在说“咱们还是走吧!那人怕是有病!”
夏子渊轻拍了下她的手,让她安心。
那人老泪纵横,缓慢朝他们靠近。
叹道“像,太像了!”
闻言,夜倾情微微蹙眉。
她其实挺不喜欢被别人这么夸的!
“您多次书信与我,想要见我,不知可是有何要紧事?”
夜倾情终是行礼问道。
他离她越来越近,苦笑道“上次朕前往弗国,却未曾见到你,只觉遗憾,就想看看你!坐吧!”
二人依言落座。
只听他叹道“差不多三十个春秋了!若是纤淼还在,那该多好!”
夏子渊本就是陪夜倾情来的,落了座便再没开口。
夜倾情也不知道该跟他说些什么,毕竟,除却他认识她母亲,他们本是第一次见面的陌生人!
“夜耀华终于还是困死在自己的心病中!说实在的,他还真是个相才!只可惜……”
端起玉酒杯,摇了摇头,嘴角挂着蔑视的笑。
“终是没看开一个‘情字!”
“家父终究还是个凡人!”
听她这么说,他倒饶有兴致地看着她。
“不恨么?竟还维护着他?”
“皇上言重了,再恨,我身上也还是流着家父的血!再者,那不过是一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我一个小辈从未参与过,又有什么资格高高在上地去说什么。”
“哈哈哈……”
皇上狂笑不止。
良久,表情略带不甘道“没想到你不仅长得跟她像,就连护着他的样子也是如出一辙!”
夜倾情不解的看着他。
“当年,在朕告诉纤淼夜耀华勾结外族,欲篡位时,她也是同样的表情,同样的语气维护着他!多可笑,如今,她都死了快二十年了,竟然还能再见到一模一样的场景!”
话落,怒得砸了手里的玉酒杯。
哐镗一声,响彻整个大殿!
“当年,朕劝她跟朕一起走,可她却告诉朕,她已经怀了夜耀华的孩子!你说,朕是不是很可笑?这么多年,夜耀华一心想灭了朕,朕又何尝不视他为眼中钉肉中刺?奈何,朕终究不够狠!否则,夜耀华会死在朕手里,不,是在朕手里生不如死!你永远不知道,朕有多恨他!”
激动的大吼,震得大殿都有点颤!
“您这是鸿门宴?不能手刃家父,便想要负债子偿,想要在我身上泄愤?”
夜倾情冷然问到。
“不,怎会?你是
番外五 人似情已非[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