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仪披头散发地去开门,门口站着的却是傅行简,她也形容不出此时的复杂心情,只傻愣愣地盯着她看。
见她一副被人抓着在墙上撞过的狼狈样,向来爱整洁的傅行简不禁厌恶地皱了皱眉,把公文包递给她:“你怎么又哭了?我还没死呢!”
方仪接过那冷冰冰的公文包,也不知道要怎么回应他,心像被架在了酒精灯上烤着一样,委屈,惊愕,煎熬得她欲仙欲死的。
脑中只有一个念头:何以他能够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见她仍旧愣着,傅行简道:“呀,发什么呆?”
她回过神,拿了拖鞋给他换,又接过他脱下的外套,没好气道:“你死了我还不哭了,活着的时候你还嫌你让我眼泪流的太少了?”
看似不经意的一句话,却让傅行简的心脏缩了一下,往前走的脚步也顿了顿,他把客厅的壁灯打开,走到沙发上坐下,拍拍旁边的空位:“来,坐下,让我好好看看你!”
方仪放好东西,却只是站在旁边,盯着自己的脚尖,没有坐下的意思。
傅行简正疑惑她的别扭劲来自哪里,眼睛瞥到还没有收拾的餐桌,似笑非笑道:“要给安总监扣点工资了,什么事都往外说。”
方仪立马抬眼:“你真是阴险!”
“你还挺有义气,她也挺有义气,把上司的秘密随便告诉你,这在其它公司,老总可是要签字的!”
方仪知道傅行简的性格,往前走一步:“怎么着,心虚了?”
傅行简笑,松松领带:“一天到晚就知道瞎怀疑,你们女人就是麻烦!我要不要什么事都跟你打个报告啊?”
方仪顶回去:“跟我打什么报告?我又不是你老板,太抬举我了!”
见她牙尖嘴利的厉害,傅行简心情也跟着好起来,手用力一拉,将方仪拉到自己的腿上坐下,圈在怀里,整张脸埋在她的秀发里,柔声道:“这洗发水的味道不错。”
突如其来的亲密举动,让方仪有点受宠若惊,却也只直直地坐着,垂着头不说话,心脏在肋骨的背面躁动着。
她很想问问有关李月琴的事,但又怕他觉得自己幼稚,索性闭了嘴,她可不想让傅行简觉得自己是那种小气女人。
房间里昏暗得暧昧,似一截小小的火车车厢,傅行简突然低声道:“方仪,我很累,真的!”
他这样说,也不管她是不是听得懂,他是真的忙,真的累,累得天昏地暗那种。
以至于上次匆匆见面,又匆匆离去,连个招呼都没打。
方仪却以为他说的是李月琴回来了,让他心累,没好气道:“那么累还回来做什么?”
傅行简抬起头:“生气了?上次没有跟你告别?”
方仪沉默作数。
他忙笑:“说我是忙,你是肯定不信的,但我说的是真话,一有空,我还是回来见你了。”
方仪眨了眨眼睛,心想:他绝口不提李月琴的事,自己也该知趣的不去触这方面的礁。
他肯这样降低姿态的解释,就已经是个不错的改
第19章 还是那样[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