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讽刺地一笑:“连你都看轻我是不是?”
      方仪猜他是从李月琴那里受了刺激,不想跟他一般见识,平静道:“如果你在清醒的状态下跟我说这话,我就信你!”
      傅行简胸口一紧,他其实并没有醉,意识清醒得很,刚才的话也是脱口而出的,但这女人,怎么就不信呢?
      自尊心作祟,手一紧,勾住方仪的脖子,不理方仪的反对,不依不挠地吻了下去。
      方只觉自己也昏昏沉沉的,想说什么却没有机会,最后也只能妥协了。
      事情并没有傅行简想的那样简单,他不搭理李月琴,不代表李月琴想放过他。
      那天在停车场被李月琴突然从后面抱住的画面,给狗仔队偷拍到,当做头条发到了各大社交网站,由于李月琴的名气,使得社交网站瘫痪了两个小时。
      全城的师奶们,都知道傅行简想跟前妻复合了。
      这样有流量的消息,方仪不可能不知道,坐在办公桌前的她,听着别的同事议论自己丈夫跟他前妻的事,也是无语到了极点:丈夫要结婚了,怎么她这个妻子还一点都不知道呢?怪不得那天回来那副落魄样,原来是……
      一想到后来的事,她瞬间觉得自己蠢到了极点,一整天,一句话也不说,尽坐在电脑前敲敲打打。
      好不容易熬到下班,王介恒却把她叫到办公室,说明天让她陪着做个采访,她本来是打算请假一天的,现在连这个机会都没有了。
      回家的途中,满脑子都是男人真荒唐的念头。
      傅行简并没有回来,这更加让她万念俱灰,发生这样的事,他非旦连个电话没有,家里也见不到他,可见他对这段婚姻是一点都不在乎了。
      她把浴缸装满水,一头扎在里面泡着。
      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傅行简已经回来了,也是黑着一张脸,坐在沙发上抽烟,似乎没有说话的欲望。
      方仪没有像平时那样去招呼他,而是径自回了卧室。
      傅行简见她这样,就知道是白天的新闻作的怪,但他不想解释,因为全是捕风捉影。
      他甚至猜测,是李月琴故意的。
      跟着方仪进卧室,脱掉外套跟领带,走到镜子前自己动手解着扣子:“谁惹你了,脸黑成这样?”
      方仪觉得他这是装聋作哑,但又拉不下脸问,阴阳怪气道:“没什么,下班时被一只野猫吓到了!”
      傅行简笑:“这猫真有本事,我明天要出差,跟你说一声。”
      方仪更加郁卒,合着,他完全没有想解释的意愿,鼓着眼睛恶狠狠地瞪着傅行简的后脑勺。
      傅行简上了一天班,累得半死,加上白天处理这铺天盖地的新闻,已经是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更没心思去管方的小情绪,径自去了浴室。
      方仪盯着浴室紧闭的门板,委屈地似被大人丢弃在学校门口的小孩,却又不能像小孩那样任性地嚎啕大哭,只好裹了被子睡觉。
      傅行简出来的时候,方仪是脸朝墙壁的侧躺着的,傅行简见明天要出差,有意思想亲热一下,所以到了床上就想去抱方仪,方却借口太累,避开了他的碰触。
      傅行简以为她是真的累了,所以关了灯躺下,想像平时那样抱着她睡觉,又往前移了移,方仪又故意避开他的碰触,使劲拽着被子。
      男人再迟钝,也知道她这是在闹情绪,开了灯坐起身:“你怎么回事?我哪里得罪你了?”
      “没有,我想睡觉不行啊!”

第30章 愕然[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