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放下手里的剧本,穿上外套,哪里也没去,就去了安心堆的那个雪人旁边。
最近的天气很奇怪,雪都下了半个月了,完全没有要停的意思,不过也正好,这雪人才得以保存下来,这一次,他仍然没有撑伞,就这么立在雪地里,似个十七八岁的少年一般雀跃着。
左右端详,总觉得这雪人缺少点什么,眼前一亮,立马去冰箱拿了个红萝卜出来,插上去后,觉得完美极了,还拍了张照片拍朋友圈:闲来无事,堆个雪人。
底下一大片赞美,都以为是他自己堆的,事实上:他不过是拿了个红萝卜上安上去而已。
但不管怎么说,这让傅于谦开心了,还有一种傻傻的满足感,觉得这雪人是安心为自己堆的,尽管她已经表态,是因为她儿子喜欢才堆的这个雪人,但男人才不想那么多,他们没有女人那么复杂。
然后,傅于谦生病了。
也许是相思成疾引起的,也许是太兴奋引起的,也许是淋了雪引起的,
不管是什么原因,他生病了,发着高烧,烧得一塌糊涂,然后,打了电话给安心。
有生以来,安心第一次在工作途中请假,并且跟同事借车,奔向了山顶别墅。
宋家明刚好锁了车准备上班,却跟安心撞了个满怀,扶住安心的肩膀:“这么着急,去哪里?”
安心没心情搭理,拨开他的手:“宋医生,我有点急事,先走了!”
下雪天,路并不好走,车子随时有打滑的危险,还好政府专门派了人扫雪,到山顶别墅倒也畅通无阻。
安心进入院子里面后,几乎是一步并做两步跑,下意识就冲向楼上,连鞋子都忘记换。
推门而入时,傅于谦背对着她躺在床上,房间里热得能蒸鸡蛋,她忙把窗户打开,也顾不得礼数,拿手摸傅于谦的额头,手心一阵灼热的烫,她咬了咬嘴唇,拿出自己带来的设备,一量他的体温,三十九点八度。
吓得满头大汗:“要命,要是晚来一步,就要烧成傻子了。”
还好是个护士,这点事情也难不倒她,确定只是普通的伤寒感冒后,从傅于谦的柜子里找出预备的退烧药跟点滴,又是喂药,又是打吊针,折腾到大半夜,烧终于退下去,安心也松了口气。
再看看自己,还穿着走路的鞋,忙去楼下换拖鞋,又到盥洗室去洗脸,镜子里的自己披头散发,似被人抓着在墙上撞了一样,这才想起,因为太过紧张,连头发都忘记绑了,忙收拾好自己,出了盥洗室。
但走在楼梯上的时候,也还是疑惑不已:他生个病而已,自己何以急成这样?五年都没有请过一次假,今天……
唯一能让自己信服的理由是:他是我老板,拿这么多钱,这程度不算什么。
当她再进入房间的时候,傅于谦的烧已经完全退了,他睡得正香,安心搬了个矮凳子坐在床边,守着他睡觉。
离近了看,越发觉得这个男人五官生得完美,鼻子眼睛,怎么就搭配得那样好?
想起那天在雪地里,他盯着自己看时的表情,脸就不受控制的红了,伸手
第一百一十六关心[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