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瑶昨晚被身上的衣服和头饰给搁得生疼,迷迷糊糊的就褪了干净。她翻了个身抱着被子,睡梦中隐隐约约听到有人在叫她。声音越来越清晰。
“王妃。”
她睁开眼,就看到昨天那侍女站在床边静静等待她醒来。
“王妃,您醒了?”
祁瑶坐起身揉着眼睛,估计是因为太累的缘故,她昨晚睡得很死。
“王妃,王爷派人来传话,要王妃您快快洗漱更衣,待会儿随王爷进宫给太后请安呢。”那侍女又道。
祁瑶顶着一双朦胧睡眼坐起身,亲都成了,还这么多事,这古人真是麻烦。她看了一眼那个面容秀气的侍女,问道;“你叫什么名字啊?”
“啊?回王妃,奴婢叫知夏,今日起奴婢便会留在这侍奉王妃您。”知夏小心翼翼的回答。
“知夏,名字挺好听的,你是府上的侍女吗?”
“回王妃,正是。”知夏回答,见她要起床,这才将她扶下床伺候她洗漱更衣。
知夏随同祁瑶走出王府,便看到门外停着的一辆马车。白霖站在马车前等着,直到看见祁瑶的身影,这才退让到一旁;“王妃,请吧。”
祁瑶提起裙子爬上马车,便见到萧权已然在坐在马车里。他今日穿的是一件墨色华袍,袍袖与衣襟处绘制着云纹,束着高冠,精致深邃的五官仍是能令人过目不忘。
马车缓缓行驶着,车内无人说话,气氛很是压抑。她用余光扫着他,萧权只是悠闲自若的品着茶,气质清冷,仿佛只是静静地坐在那儿都是一道风景。
“王妃昨夜睡得可好。”萧权放下茶杯,目光平静地转移到她的身上。这个女人今天穿着的是一件蓝色烟罗裙缎,没有过繁重的装饰,只是简单的梳着流苏辫,发饰上佩戴着淡蓝色的珠玉,雪白如沙粒的珍珠耳坠坠下。这样打扮的她给人一种干净淳朴,比起那些满头珠饰的女人顺眼多了。
“谢王爷关心,昨晚我……臣妾睡得挺好的。”虽然把鬼招进了他房间,祁瑶挤出一抹笑容。
“待会面见太后,你得想清楚再回答,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萧权像是叮嘱又像是告诫,祁瑶撇着嘴,她还没蠢到那个地步好吗?
“放心吧王爷,臣妾已经牢牢的记在心里了。”祁瑶刻意重重的说出牢牢二字,省得某人不相信。萧权垂下眸子,不动声色的继续喝茶。
马车缓缓驶进皇宫大门。
眼前是一片金碧辉煌的宫殿,大理石铺成的台阶节节高上,雕刻着飞龙九天的大理石柱高高耸立着,在蔚蓝的天空下,栩栩如生。
祁瑶下了车后就跟村姑进城似得诧异地东张西望,这皇宫果然一如传闻的富丽堂皇。这时,一群太监宫女早已经在宫门内等候他们。
只见一位领事的公公来到萧权面前;“奴才叩见王爷,王妃,太后娘娘命奴才前来迎接王爷王妃前往康宁宫。”
走进康宁宫殿前,她便就被这蓬荜生辉的宫殿给吸引了。珍珠做帘,夜明珠做壁,放在殿中央的金铜镂空香炉内飘散着令人凝神的香,踏在这绽放着金丝缕秀制而成的牡丹地毯就如步步生莲夺目。
太后着一身绿罗锦衣坐在榻上,头戴珠玉发冠,佩戴着一对精致的蝴蝶翡翠吊坠,金色玄纹护甲上镶嵌着的是鸽子血红宝石,尽显雍容华贵。
“孙儿给太后请安。”
“给太后请安。”
“都不用拘礼了,快坐吧。”太后慈祥一笑,祁瑶与萧权走到了一旁的座位上,两个宫女便端上了点心与茶水。
太后气质端庄地端着茶杯,将目光放在齐瑶身上;“哀家以后就叫你阿瑶吧,哀家听闻,你在与权儿成亲前就已经见过面了,果然你与权儿颇有缘分,这亲事哀家倒也不用担心什么了。”
祁瑶呵呵尬笑,她跟萧权的确是有缘分,还是孽缘。太后的视线又落在了萧权身上,说;“权儿,你与楚将军在关外六年,也是辛苦你们了。”
“不辛苦,这是孙儿应该做的。”萧权平静的回答。太后点着头,品着茶,苦涩的笑了笑;“这皇帝的身体是大不如从前了,药也不肯吃,哀家很是头疼,有时间,你就去看看他,他向来最听你的话,朝廷的事哀家是管不了了,所以只能再辛苦你一段时日。”
“孙儿明白。”
太后放下茶杯,目光又放在了祁瑶身上,语重心长说;“阿瑶,宫内的礼仪,哀家也就不勉强你学了,不过基本的可都要懂,哀家希望你能协助权儿,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对了,你若是有空啊,也可以多进宫陪陪哀家说说话。对了,哀家听闻祁国公的棋艺精湛,不知阿瑶的棋艺
第11章 遭嫌弃[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