辟邪剑法七式剑诀各有玄奥。\n 之前东宇皇极并没有仔细修炼感悟,如今他正式一招一式修炼。\n 剑身轻颤,如同少女轻吟,一道道如同水纹样的波纹,在空气中荡漾,原本浑厚暴躁的天地之力,在东宇皇极刻意控制之下,变得轻柔婉转,就像少女的肌肤,光滑细腻。\n 嗡!\n 陡然,剑势一变,如长江大河,气吞万里,辟邪剑大开大合,剑身刚猛无铸,脚下大地龟裂,周围石林更是发出呼啦呼啦,如同狂风吹过山林一般的噪音。\n 无数的石子砂砾激荡而起,石林也出现了崩裂的痕迹。\n 只是这些石林不知哪里来的力量,在每每受到攻击之后,变化急速恢复。就像练体者的恢复力一样,诡异莫名。\n 铮!\n 东宇皇极心无旁骛,身随剑走,剑势再变,如烈马长嘶,龙吟虎啸,每一步踏出,就像古老琴铮波动心弦,杀气凛然,心动神摇。\n 天地为之变色,似乎周围世界都在随着他剑招的变化而变化,不只是声音和引动的天地之力,如果细看,似乎还出现了七彩的颜色。或浓或淡,或扭曲或笔直,仿佛一只无形大手,拿着画笔,随意的涂抹。\n 一剑一剑,一遍一遍,东宇皇极来来回回的演练这七式剑诀,同时将心神放开,融入剑法之中,细细体悟。\n 渐渐的,他的身体似乎变得模糊起来,像是要融入这剑法之中,但是又好像就差那么一点点。\n 然而就是这么一点点,却好似万丈高山难以逾越,他就在山脚,仰望,却是无法登顶。\n “就差这么一点点,可恶!再练!”\n 心中不甘的低吼,东宇皇极抹了一把额头汗水,七式剑诀又在从头开始。\n 时间一点点流逝,时间塔中的日子仿佛只有枯燥和乏味。\n 而外面的世界却是多姿多彩。\n 拓跋野夫妇这两天可谓焦头烂额,除了伤势,以及对东宇皇极和风氏、颜氏的怨恨,还是现在城中自己的势力,正在急剧缩减。\n “趁你病要你命!”\n 风氏一族和颜氏一族,趁着拓跋氏这次士气低迷,联合起来打压,令得原本一些城内摇摆不定,被四方势力拉拢的中立人员,此刻全都倒向了风氏和颜氏。\n 这使得拓跋氏萎靡不振。\n 要不是合欢教不时出手,怕是拓跋氏内部的一些商铺地盘,都会被风氏和颜氏抢夺。\n “拓跋野,我忍不了了,我一定要杀了东宇皇极那个小畜生,我管不了那么多,你别拿界主吓唬我。这中原城内的老人谁不知道,一千多年了,也没见到界主的样子,怕是他早就死了。”\n 北宫娇眼球不满血丝,模样就像疯虎一般,儿子的死,以及眼睁睁看着杀子凶手从眼皮底下挣脱,就像把她每日放在烧红的炉火盖上烤一样难受。\n “好了,阿娇。”\n 拓跋野看着发妻这样,他同样心中愤怒,儿子的死一方面,道之真意的丢失,同样让他仇恨东宇皇极。就差那么一点就到手的东西,却是被一个边荒山民给破坏了,怎不让人切齿。\n 尤其是东宇皇极在他们眼中还是蚂蚁一样的小虫子,竟然坏了他们的大事,这如何忍得下。\n “阿娇,你先忍忍吧。界主虽然有一千多年没露面,可是那界域传送阵还依然运转,你不要冒险触犯中原城的规定。城内不准杀人,这是当年界主下的第一条法令,每一个大家族的祖训中都用朱砂记录,你可别干傻事。”\n 拓跋野说着,喘息了几下,被风尘荣击伤,他也刚刚稳定下来,顿了顿道:“而且现在咱们也无暇顾及那个小畜生,现在城里的情况你也不是不知道?风氏、颜氏,明显是要将咱们排挤出中原城。这是要动咱们的根基啊。想办法解决这个事情才是目前最重要的。咳咳。”\n 说着,拓跋野连连咳嗽了几声,一脸痛苦,却又带着丝丝希翼之色,望着北宫娇。\n 北宫娇看了看丈夫,半晌,哼了一声,道:“你别看我,拓跋氏的根基动不动摇跟我没关系。我知道你想让我去求我爹。哼,我不会去的。当初嫁给你我爹就反对,要不是看在中原城有座传送阵可以使用,你以为我爹会睁一眼闭一眼吗?拓跋氏如果倒了,大不了我带着俊儿回仙岛,小小的风氏和颜氏,我北宫娇还没放在眼中。”\n “阿娇,咳咳。”\n 拓跋野一阵剧烈咳嗽,几乎哀求道:“阿娇,我知道这些年委屈你了,是我不争气,没能让你在老泰山和舅爷面前长脸,这都是我的错。可是,好歹你我也三十几年夫妻了,我对你怎样,你难道还不知道吗?就算我在无能,可是在我拓跋氏,我让你受过半点委屈
第139章 姬狐长老[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