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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9章 ;库里勒台[2/2页]

刺汗 大闲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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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大臣等王公贵族在怯绿连河畔举行大会。
      大会争议了40天,宫廷内有人恪守旧制,主张立幼子拖雷,反对成吉思汗的遗命。此时术赤已死,察合台全力支持窝阔台;拖雷势孤,只得拥立窝阔台。经过与会贵族的再三敦促、劝进,窝阔台终于服从其父的遗旨,采纳众弟兄的劝告,继承汗位,是为元太宗。
      成吉思汗的去世使攻灭金国的计划推迟了两年。1229年,窝阔台即位之后,立即按照成吉思汗规划的灭金战略发动了对金朝的进攻。
      此时金朝的国势已经积重难返,而蒙古帝国则如日中天,名将辈出。此后窝阔台、拖雷几路大军南下,蒙金双方先后在三峰山、钧州展开激战,金军主力全部丧失,名将大多阵亡,金国覆亡也成定局。金哀宗被迫放弃汴梁,先后来到归德,后来又来到蔡州。
      此后南宋也撕毁了与金国的“和平协议”,与蒙古联合,夹攻金朝。金哀宗派出使者来到宋朝,言说“蒙古灭国四十,以及西夏;夏亡,及于我;我亡,必及于宋。唇亡齿寒,自然之理。若与我连和,所以为我者,亦为彼也”,但南宋、金朝芥蒂太深,南宋急于复仇,议和未成。
      金国若是灭亡,下一个就是大宋啊。真是愚蠢啊,连唇亡齿寒这么简单的道理都不懂。
      蒙古大军包围蔡州后,宋将“孟珙、江海帅师二万,运米三十万石,赴蒙古之约”,将蔡州团团包围。金哀宗明白最后的时候就要到了,他对近臣说:“我为金紫十年,太子十年,人主十年,自知无大过恶,死无所恨。所恨者,祖宗传祚百年,至我而绝,与古暴乱之君等为亡国,独为此介介耳!”
      另外金哀宗还说出了自己的决心:“亡国之君,往往为人囚执,或为俘献,或辱于阶庭,或闭之空谷。朕必不至于此!卿等观之,朕志决矣!”金哀宗志在必死,于是传位于东面元帅完颜承麟,“万一得免,祚嗣不绝”。完颜承麟才即位,宋军首先攻入蔡州,蒙古军随机杀入。
      消息传到内城,金哀宗明白,自己最后的时间到了,他在幽兰轩自缢身亡,手下五百多名将士“皆从死焉”。元朝大臣郝经曾写过一首,感慨金哀宗的一生,“天兴不是亡国主,不幸遭逢真可惜。十年嗣位称小康,若比先朝少遗失。”后代史官对金哀宗也评价道:“‘国君死社稷,哀宗无愧焉”。
      相比之下,金哀宗的‘国君死社稷,而“靖康之耻”中被掳走俘虏的两位宋朝皇帝,却是苟延残喘毫无尊严的生存着。亡国之君宋徽宗苟且偷生之下依旧纵情于床笫。在这种被俘的惨状下,他的女人们又为他生了19个孩子,其中,“六子八女”个个儿是宋徽宗的骨血。此外,“别有子女五人”则是金人的淫乱结果。
      一个城破殉国,一个苟且偷生,对比之下孰轻孰重,令人可叹可惜。
      窝阔台在登上大位之后,为了巩固和稳定自己的地位,开始对拥护过自己被围蒙古立下汗马功劳的监国托雷下手了。
      托雷身为监国,蒙古最大的部落以及最富饶的草原,数十万军民以及漠北广阔的土地都在拖雷手里。拖雷还是一位军事家,他掌有蒙古军队的80%,拥有强大的军事实力。在攻金战役中,他更表现出卓越的军事才能。在蒙古宫廷斗争中,这不能不引起其兄窝阔台的忌恨。
      在从金国班师北还的途中,窝阔台装神弄鬼,假装病得奄奄一息,拖雷在他身边侍奉。萨满巫师念着咒文,将窝阔台的疾病涤除在一只木杯中。对兄长非常爱戴的拖雷拿起杯子祈祷。他喝下珊蛮涤除疾病的水。于是窝阔台病愈,拖雷告辞启行。由于他所饮的咒水中被其兄长投放了毒药,几天后他就死去了。窝阔台借助于迷信除去了他最大的政敌。
      灭金之后,蒙古军队北还休整。南宋当权者没有坚持要求蒙古兑现以河南地归宋的诺言,却同意以陈、蔡西北地属蒙古。他们抱有幻想,没有足够的警惕防范蒙古入侵,反而企图乘机出兵收复三京(西京洛阳、东京开封、南京归德)与河南其他地方。
      1234年六月,庐州知州全子才奉诏率军万人至汴,汴京人杀蒙古所置长官崔立降宋。宋兵西进,洛阳人民也开城迎纳宋师。恰在这时,窝阔台在蒙古诸王大会上已决定大举南侵。塔察儿率军将不堪一击的宋军击溃,迅速收复了洛阳、汴京。窝阔台派使者指责宋朝发兵入洛,宋朝只得屈辱求全,寄望于议和。
      1235年,蒙古军分两路攻宋。破210余城,兵民惨遭屠掠。窝阔台时期的侵宋战争,使荆襄、四川、两淮的许多地方遭到蹂躏。但其主要目的在于掠夺财物,同时在南宋各地军民的抗击下,蒙古军也受到了不少损失,未能在所攻占的地区建立统治。
      在他么蒙古帝国的眼中,此时羸弱的宋朝就是嘴边的一块肉,想什么时候吃就什么时候吃。他们的目的不只是中原,而是整个欧亚大陆。
      为此蒙古大军东征西讨,战马铁蹄所到之处皆为焦土,整个世界为之胆寒。
      而窝阔台认为:“这人世一半是为了享乐,一半是为了英名。当你放松时,你自己的束缚就放松,而当你约束时,你自己就受到束缚。”灭金之后,他指派朝中的大将率师征伐,自己则不愿再受亲征之苦。他在不断酗酒和亲近妖娆美姬中打开欢乐的地毯并踏上了纵欲的道路。
      他本人嗜酒如命,到晚年更是溺情酒色,每饮必彻夜不休。耶律楚材见多次劝谏无用,便拿着铁酒槽对窝阔台说:“这铁为酒所浸蚀,所以裂有口子,人身五脏远不如铁,哪有不损伤的道理呢?”但窝阔台秉性难改,依旧是射猎饮乐,荒怠朝政。
      1241年二月,窝阔台游猎归来,多饮了几杯,遂致疾笃。召太医诊治,报称脉绝。后又复苏醒来。楚材奏言此后不宜田猎,窝阔台休整了几十天,渐渐好转。
      十一月,隆冬降至,窝阔台再次出猎,骑射五日之后还至谔特古呼兰山,在行帐中观看歌舞,亲近歌姬,畅饮美酒。窝阔台兴致很高,纵情豪饮至深夜才散。左右在第二天入内探视发现窝阔台已中风不能言语,不久便死于行殿之中。时年56岁,共在位13年。
      窝阔台死后,乃马真皇后遣使召集诸王、贵族到都城和林参加大会。由于与会诸王百官均早已被皇后笼络,故大会一致推举
      其长子孛儿只斤·贵由为大汗。
      贵由继承了蒙古帝国第三任大汗。但是其身体体弱多病,在位不过两年就病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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