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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得秦富如此说道,县令不由看向面对着他的苏佾,四目相对的瞬间,脸色不由稍缓。他侧头不怒而威的扫了徐三郎一眼,淡淡道,“下去!这里还轮不到你来说话!”
      除却他们几人共侍一妻的关系,私底下见面却淡漠,并没有多少交集。当然了,互相给对方带绿帽子,本来就够不爽的了,这会儿还跳出来坏人好事,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这么多人面前给落了面子,徐三郎气的直翻白眼,不过他心里也清楚。自己只是个教书先生,哪里有能耐跟县令硬碰硬,所以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默默退到了一旁。
      “那好!既然你如此说,本官也就不用为难!”县令解决旁边的徐三郎,又看向苏佾,说道,“那本官就暂时收押秦富,几日后苏公子再来寻人!”
      徐氏现在也醒了,看着没有什么别的毛病,所以关押几天算是对徐氏的交代。对秦富来说也无伤大雅,算是间接的卖了苏佾面子。这样的决定似乎是十分合理,但阿左总觉得哪里有出入,不由暗自沉吟。
      苏佾心有城府,已经不知道过了多少个念头,他眸光微闪,对着县令微不可察的点头。然后才转身看向身后的秦富,她正无聊的左右来回换着脚步,看上去没心没肺的模样。
      一旁的阿左倒也好,他想公子怕是另有安排,只是阿右却气的胸膛不稳,眼见旁的衙役过来要带走秦富,腰上的宝剑就按捺不住了。那女人不都没事了,怎么还要抓他们的人关大牢。
      阿左忙拉住阿右的胳膊,厉声道,“你要做什么!还不快快收手,难不成让公子为你也担心吗?!”
      意思是事已成定局,就不要再出手折腾了,免得到时偷鸡不成蚀把米,反酿成大错!
      阿右不甘心的看向无动于衷的苏佾,半响才恨恨的收了剑,退到角落里,偏头不再看场上让人厌恶的嘴脸。
      看到这里,徐三郎心里还有淡淡的不满,他是想着让秦富多受些皮肉之苦,然后关个个把月,好好磨练一下此子的性情。
      不过后来一想,这样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毕竟他自己只是一个教书先生,苏佾他还吃罪不起,能难为苏佾的学生,倒也气顺不少。
      县令见众人都无意见,最后拍板决定,“既是如此,那便这般判定……但前门已被围得水泄不通,待会儿都朝富贵楼的后门出去后,便各自散了。还有,今日楼里之事,希望大家守口如瓶,不许透露出半个字,将来若是让本官知道有人谣传此事,必让你们好看!”
      这话乍听像是在维护苏佾一行人,可若知道详情就会明白,县令也有着自己的小心思。苏佾被人拦在富贵楼里,强迫他下嫁,还只是当个没有名分的外室,已经是十分侮辱人了。
      这事若是被人夸扬出去,传到知州大人耳里,县令岂不落得尴尬的下场,毕竟他有求与人,还曾信誓旦旦的保证,要照顾好知州的师弟!虽然自己跟苏佾已约法三章,但知州并不知啊,他还是不想让知州大人误会。
      富贵楼后门出去是街道的另一头,这里大概类似于现代人所说的早市,所以这个时间点已经没多少人了,零零散散的小商贩,守着冷清的小摊子,卖些干货罢了。
      即使大雪漫天,也不舍得回去,总想着今日是大集,或许会有大户人家出来采购,说不定就可以走运,多赚些钱,过年时好多买吃食。
      秦富在门口时,被冷风吹得一个激灵,他不由紧了紧身上的裘衣,好不让雪花飘落在脖子里。他看到后门石阶上落了厚厚的积雪,应该还没来及扫去,所以前头的人走得小心翼翼。
      徐氏被人扶上了软轿,八人抬的,脚掌宽厚走路稳健,一看就知是有能耐的。徐氏的夫郎们就分走在软轿两旁,目光炯炯的撑着轿边,十分紧张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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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