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看见皇帝的脸色笑得更甚,眼角多了几柳细纹,笑得人直发怵。
“母后觉得这是一桩笑话,权家这是犯了国法,犯了杀人的死罪,母后竟还能笑得出来。”
他鲜少有这样正直的时候,太后笑意一退,那股威严又浮现出来:“倒看不出皇帝还是个严正律法的人,那太子呢,若不是你护着,他有几条命后触犯律例的?”
此话一出,在场所有人俱都垂下头不敢听不敢看,皇帝脸上也是青一阵白一阵的:“母后何苦提他?”
听那人话茬软了太后才算平和些,缓步坐在了席间:“太子顽劣,哀家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是权老将军这事,皇帝大可交给哀家发落,总之,知人善任这事,哀家用得可比皇帝熟稔多了。”
“母后何时关心起权家的私事来了?”皇帝探究着开口,不想太后却瞥了他一眼:“你如今碌碌无为,社稷上没有功,疆域上没有成就,你这个皇帝还在百姓的议论当中,如今皇室子弟有才者倍出,太子这般无用,若有朝一日宗室子得了民心,你这个帝位,坐得可还稳固?”她语重心长到,一字一句直戳皇帝心头。
后者明显耐不住性子听太后这样挑拣自己:“母后说这些和权阁老的事有何干系?”
太后闻言恨铁不成钢地瞪向他:“如今哀家有盘算能让那个出挑的宗室子出局,而那个权家的女儿正是哀家盘算的人物……”
“那女儿不是死了?”皇帝着急便脱口而出,太后又回睨了一眼:“哀家救下了她。”
宫外,府宅内。
权筝用过午膳后又在自己的院子里坐了坐,看着又落了一场雪后彻底静不下来了。
守门的是个大宫女,神态气度像极了宫里的人,权筝几步上前站在那人身前:“这位姐姐,不知我可否出去走走?”她问得礼貌,一副做小伏低样,自然更高抬了那人的身份。
后者用鼻孔瞧她一眼:“太后吩咐,姑娘如今擅自外出只怕会撞到当日想要杀你之人,还是闭门府中的好。”
&nb
第9章 企图自由[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