踢得那人抱着膝盖直喊痛,慕容恪则兀自起身坐在了对面。
“你不是守门呢嘛,在这儿干嘛,”他语气沉重,带着愠怒,抬手就要朝那人脖子上抽去,徐樵连忙抱着脖子缩成一团。
慕容恪冷幽幽传来一声:“你不给他找个好差事还打他,有你这样的哥?”
闻言徐啸行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怒不可遏地回眸凶狠瞪了徐樵一眼,又怒气冲冲地走向慕容恪那边沉声逼问到:“他跟你说什么了?”
他脑袋上青筋若隐若现,目眦尽裂看着两人,生怕心中死守的秘密暴露,偏偏徐樵这个不争气地碍在眼前。
慕容恪不悦地看他一眼,散漫说了句:“你俩不都姓徐吗,他徐樵,你徐啸行。”
徐啸行听着他这么一双心中的急躁降下去不少,脸上也没有暴怒之色,只缓缓退到徐樵旁边看着慕容恪,试探性问道:“就算我俩同姓你也不能把他看作我亲兄弟!”
慕容恪睨他一眼:“堂的也行。”
听到这儿徐啸行一颗狠狠提起的心才慢慢回落下去,回眸狠狠瞪了徐樵一眼。
两人对视片刻后,徐樵缓缓起身,小声朝他透露道:“我啥也没说。”
徐啸行作势又要打他,徐樵害怕地躲闪,引得对面的人咯咯咯冷笑起来。
徐啸行悻悻地扫了那人一眼,随后耐着性子道:“你下去,我有话要单独跟徐樵说。”
话闭,慕容恪挺着脊梁自顾走了出去,前厅只剩下他和徐樵。
徐樵看那人脸色不对劲立刻从地上站直起来,偏头朝他看去:“哥,我没跟他说什么秘密,只说了我今日守门的牢骚话。”
徐啸行冷眸看着那人,一脸的不耐烦,最后徐樵才又道:“那差事太清闲了,而且出出进进都是人,我哪里知道哪个能放进去哪个不能放进去,中午放饭也晚,去晚了就只剩下粥水,吃不饱。”
徐啸行一面听着他的牢骚一面踱步走向主位。
“还有呢?”
“还有就是,那帮人不把我放在眼里,用鼻孔看人,说我吃得多,其实什么作用也没有,看不起我呢。”
……
“哥,你看你守城门那么气派,不如也把我弄去守守,也让我气派一回?”他越加放肆说着,也不管徐啸行是否已经暗中窝火。
“我就是从守门开始才守城门的,你连守门差事都不想干,就想守城门?你当老子在朝廷当差跟撒尿一样简单?”徐啸行耐着性子回答着,心中已然火冒三丈。
偏徐樵是个听不懂好赖话的人,被徐啸行这么一说,愈加来气了,跟到他旁边就开始说:“我跟你什么关系,哥你带带我,我也想出人头地,神气一点,好在这里谋个官职做做。”
闻言徐啸行再也忍不住,捏着茶盏就猛地抬高狠狠砸在了那人脚边:“你听不懂人话吗,老子是不是要命人打你一顿你才知道什么叫本分?”
徐樵吓得大气都不敢喘。
“听你的意思,是想长久留在盛京城里了,徐樵,你看看你那个德行,自己有本事没有就想做大事,你想清楚你的脑袋能被砍几次了吗?”
第110章 蜡炬成灰 十[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