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
她淡淡道,面上没有任何的激动,心中却是在极力撇清,她不得不承认,与赵饮鹤相识以来,她,的确不如从前那般决绝果断了。
“哦,是吗?”徐啸行刻意把尾音拉长,为的就是让权筝能真正面对自己的心,可换来的,却是她极其冷漠又充满怨毒的眼神。
“我说了不是,就不是。”
话闭,权筝头也不回地走下了城楼,第一件事便是将随身携带的腰牌塞到了流云手中,自己急匆匆坐上马车。
流云不解上前疑问,权筝帘子也不掀开,道:“送去侯府,交给侯爷,他自会明白。”
流云纵是有不解也还是照做了,转身向徐啸行借了一匹马便往城里而去。
马车内,权筝一双眸子沉静又直勾勾地平视前方,那时,她心中有万马奔腾,未得令,车夫迟迟不敢出动。
半晌后,权筝的马车依旧没有任何动静,徐啸行看不下去,自己下了城楼让车夫送她回去。
入夜。
侯府门前,流云执意不进侯府,也不容许任何一个家丁送东西进去,足足在门口等了一个时辰才把赵饮鹤候来。
而那人身后,竟还跟这个尾巴。
流云一看有马车现身便缓慢站直了起来,吹了一个时辰的冷风,手脚早已被冻僵。
率先下马车的是裴识,接着,便是一个她从未见过的女子,只见那女子面上带着几不可查的笑,被裴识扶下了马车后,又转过身一脸欣喜期待地站在马车旁边侯着。
她眼睛毒,迅速认出此人腰间配着的玉牌是胡府特有,而此人必然和胡贵妃有所瓜葛。
果不其然,紧接着走下马车的便是赵饮鹤,看着那人风流潇洒的派头,流云不知为何心中就是一阵怨恨,手心渐渐收紧,指节泛白。
这么夜了,为何他一个堂堂侯爷还带女子回到府中,而且二人看起来还如此亲密暧昧,这不让她多想都难。
三人很快便往这边走了过来,赵饮鹤在两人前面,那女子就紧挨着他身后,亦步亦趋的,那做小伏低的样子让人看了着实咬牙气愤。
流云越想越气,想着前些日子侯爷还放浪形骸地调戏自家姑娘,不过几天就带着新人进府了,还真是三心二意,孟浪之徒。
正这么想着她气更不打一处来,妄想转身就走,可是念在权筝还给她交代了差事,便硬生生留了下来。
赵饮鹤也是个耳聪目明的,一走近便看到了气鼓鼓站在一边睨着自己的流云,定睛思忖了片刻才上前,低头审视她,道:“你是权筝身边的。”
她不语,目光由他转移到那女子身上,肉眼可见的带着愤怒的意味。
女子也不是个省油的灯,顿时娇嗔起来,直往赵饮鹤身后躲,一边躲还一边柔声嘟囔道:“侯爷,此女为何这般怒瞪着奴家。”
那声音,堪堪是矫揉造作,听得流云火气更盛,仰起头就冲着赵饮鹤叫嚣道:“她是谁?”
后者一听,她这无名的怒火着实让人摸不着头脑,自己大小也是个侯爷,怎能容忍一个婢女对自己质问。
赵饮鹤嗤笑一声,双手叉腰,瞥了一眼身后的胡云柔,又看向对自己吹鼻子瞪眼的流云,眼皮一掀,懒洋洋开口:“与你何干?”
此话一出,流云更是怒不可遏,强忍着打人的冲动,二话不说便把手中的令牌亮了出来,赵饮鹤眼睛一亮,神色才严肃些,流云扬眉一笑,冲着她啐了句:“我家姑娘真是多余
第175章 长野大捷 十三[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