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身子被赵饮鹤挡了一半但娇小的身形和低垂的青丝还是让那人一眼看出了女子本质。
权筝指尖的银针暗暗紧了几分,她蓄势待发,随时准备翻身过来把暗器尽数掷向那人。
身前赵饮鹤抬起长枪,将她牢牢护在身后,下巴微抬,面色阴沉凌厉。
“左路王言之过早,战事未休,你怎知,不知我齐兵一举西下,打得你丢盔弃甲,俯首称臣。”
左路王对于权筝的挑衅没有啊安分不悦,啧啧道:“果然越美的女子心肠越加歹毒,本王今日就是要看看,是你们齐兵的骨头硬,还是本王的刀刃硬。”
话闭,那人抬手一挥,眼前的士兵就浩浩荡荡冲了出去。
权筝锁定时机,一把按下赵饮鹤的长枪对着前边进攻而来的士兵就是一个飞针而去,银针敏捷迅速地落在士兵脸上,看着无关痛痒的银针,起初他们都没在意,越到最后,伤口竟无端肿胀起来,发黑流血。
便是赵饮鹤也被权筝这一击惊到了,一脸愕然地看向她,权筝连忙掏出一个药瓶来,手中垫着布条,将药瓶里的东西尽数倒出来,抹向那人的长枪枪口上。
赵饮鹤不得其解,权筝连忙往他身后一避,确保自己所站的位置安全后,才道:“银针上有鳌蚣的残液,你的武器上面也是鳌蚣的残液,至少可以拖延些时间。
赵饮鹤不解地看着她,顿了顿,问到:“拖延什么时间。”
权筝浓眉紧蹙,还是没说出口,退到了安全的地方后,看着向赵饮鹤劈下来的刀面高呼道:“小心身后!”
赵饮鹤连忙反应过来,一脚踹在那人身前,后者应声倒地,面部溃烂发黑,这便是鳌蚣的毒性厉害之处。
即便是权筝这样场面泡在药罐中的人都着了道,更别说这些毫无抵抗毒素的体质。
左路王见战况不对,摊开手心示意他们将自己的九孔大刀拿上来,不想后者却没动,反倒劝诫他小心伤口。
不想那人却一巴掌抽在他脸上,自己起身拿起了大刀。
在他伤了一边肩膀的情况下依旧能上阵厮杀,引得夷部士兵更加军心大振。
就在将军焦灼之际,四千精卫已然归来,冲破城门之力,赵饮鹤也一枪砍下来横在了那人眼前,场面顿时僵持不下。
男人左腿上被人恶狠狠砍了一刀,此时已经能看到血肉,伤口深不见底,创面却触目惊心,因他用力而翻出的皮肉那样骇人,看得权筝心口一紧。
将军休战之际,他朝权筝勾了勾手指,她连忙从罗军医手中接过了药瓶往赵饮鹤那边冲去。
男人接过权筝的圣旨摊开一看,面色顿时就阴沉了下来。
彼时,权筝的药粉已经洒了上去,足足倒了半瓶的药进去还未止住流血,下刀之人力气之大可见一斑,权筝抬头一瞥,看得不真切,提醒道:“忍着疼。”
下一刻,腿上绵延而上的刺痛灼烧感疼得赵饮鹤噤声倒吸了一口凉气,她抬头,却没见那人脸色有异,却见赵饮鹤嘲讽的唇角正轻轻踌躇着。
权筝替他缠好绷带后缓缓起身,赵饮鹤眸中倏地滑落一滴泪,权筝诧异地从他手中把“圣旨”拿下来一看。
上面写的,竟是撤兵讲和。
她猛地回眸看向身后不足一万却仍旧在浴血厮杀的将士,面色一白。
第217章 错 二十二[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