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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平安”二字,落就落在那个“安”字儿上,安则稳,稳则行,行则有后来许多事。
      父亲,你看看,我是不是还和之前一样啊。
      “来人!”
      权筝看着床上瞪大眼睛看着自己,匪夷所思的年迈老人,心里竟然痛快得不像话,这是她为数不多的欢愉,就是指着权钧安的痛苦过活的。
      赵饮鹤走到她身后看着,权筝猛地回眸,眼底积着泪,却异常欣喜。
      “你要做什么?”赵饮鹤缓缓问出,然而权筝却压根听不进去一般,看向他的时候,眼里满是激动个兴奋。
      她视线猛地回落,看到了赵饮鹤手中抱着的木匣子上,随后扭过头,目光森冷地看向床上的人。
      赵饮鹤知道她带着这个进来的目的,也知道,她心底痛苦扭曲的真正原因。
      永远都没有出席的父爱和死在父亲手底下母亲的怨恨,导致了这一切的发生,她只是一个想念母亲想替母亲报仇的孩子,可是要报仇之人是她的亲身父亲,这让她怎么们释怀。
      “阿筝!”
      赵饮鹤抬手,缓缓落在她的肩头,权筝眼泪倏地滑落,可她却又抬手用力抹去。
      到了现在,她也不得不承认,权钧安是她的父亲,和她是有血脉亲情的人,她的身体里,也流着他的血。
      “凭什么!为什么!”
      不停颤抖的肩膀和咬牙切齿的痛苦让她几近崩溃,她手里抱着的是她母亲的头颅,可让这一切发生的,让她母亲离开的,却是她的父亲。
      “权钧安,你毁了我,你毁了我!”
      权筝用力地嘶吼着,那些隐忍克制了多年的情绪终于在此刻爆发出来,她眼泪不停滑落下来,手中的东西摇摇欲坠,赵饮鹤想搀扶住她,让她冷静下来,可权筝却极其克制,就连简单的触碰也不允许,她仿佛陷入了魔怔。
      “呃……啊……啊啊啊啊……”床上躺着的人突然挣扎着,平放在床边的手突然奋力挣扎起来,手背上青筋若隐若现,权筝看着那人嘶吼怒号却发不出任何声音的样子眼泪流得更加毅然,她一双眼瞪得通红,当着那人的面将木匣子缓缓打开,满脸执拗,看着权钧安冷冷道:“父亲,这么多年,你恐怕早已经忘记了母亲的样貌吧?”
      闻言,赵饮鹤心头一沉,扯了扯嘴角,还是选择了开口制止。
      男人眉心微蹙,一脸犹豫:“阿筝,你……”
      “放开我!”
      谁知权筝会这样极端,回过头就冲着她大声反驳了起来,撕心裂肺的吼叫仿佛用尽了她全身的力气,发泄完之后权筝整个人都在不停地颤抖,眼角挂着泪,却顽固地不肯滑落下来。
      床上躺着的人仍旧在挣扎着,然而此刻的他却说不出任何的话来,即便扯破了嗓子喊也只能传出咿咿呀呀呀地嘶吼声,压根没有人能听懂他此刻的愤怒。
      “是不是感到痛苦不堪,是不是觉得自己现在无能为力,权钧安,你看清楚,这是我阿娘的遗骸…”权筝想也没想就把打开的木匣子往那人眼前一放,在权钧安目所能及的角落,让他把匣子里的东西看得清清楚楚。
      她眉心倒挂,整个人周身都散发着浓浓的戾气,气压之冷静恐怖,让人不寒而栗。
      “啊啊……啊……”
      看着权钧安不停挣扎痛苦不堪的样子权筝就高兴不已,她从未见过这个样子的权钧安,说实话,这个样子的他更像丧家之犬。
      “就算没有完整的一张脸,你应该也能想象得出我阿娘的模样吧,你当初,是用什么样的花言巧语将她哄骗到手的……”权筝声音突然放低,紧接着,脸上挂上了阴笑来。
      “又是出于什么样的原因,让你狠心杀害了我唐门一百余条人命,包括我娘还有你的大儿子权宁在内的无辜被你诓骗的人的!”
      权筝彻底疯魔了,她一把将桌面上的东西推翻滚落下去,整个人如同地狱里走出来的夜叉一般,就是这样的狠厉让权钧安冷静了下来。
      反抗起没用的,越是反抗,她就越是疯狂,他彻底安静了下来,即便眼前就是万丈深渊,他也安静得不像话。
      “你挣扎呀你反抗呀,你怎么逆来顺受了?”
      而权钧安这一举动也让权筝彻底崩溃了,她等这一天等待了那么久,就是为了眼睁睁看着他父亲悔恨内疚,可是他却出奇地平静,平静得匪夷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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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2章 孀欺 二[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