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是的，是我。”他回答。
“您在看新闻吗？”
“是的。”杜鲁门简单地回答，他不愿在这时多说话，因为他还不知道对方的来意。他端起酒杯，呷了一口酒，脸上的表情还是那么平静——不，应该说是冷酷。
“怎么，您想要什么花招？”对方的声音比较强硬：“是不是想欺骗我们？”
“对不起，我不明白您说的是什么意思。”他咕哝道。
“不，您知道我指的是什么！”对方不说了，从话筒里可以听见对方的粗声喘气，过了一会，他又说，“告诉您，请不要糊弄我们！您答应的事还没完成呢，我们讨厌别人这样欺骗我们，否则。对您可没好处！”
“对不起，我还是不明白您指的是什么，不明白！”杜鲁门说着。他的眼睛始终没有离开电视屏幕。
“您没有把要干的工作干完！”对方好像是在发怒了：“您说过将整个事情都担下去，您一个人去做，可您什么也没干。怎么，是不是想让警察再找我们的麻烦？”
“什么，我吗？”杜鲁门也提高了嗓门，他知道对方被激怒了，心里很高兴，他就是要有意刺激他们一下。
“是的，是您！”对方的声音变得沉重粗野起来。“我们一直注意局势的变化和发展。不少报纸都发表文章说警方正在对此事进行调查，这样下去对我们不利，先生，我们希望您能明白这一点！”
“噢，是吗？”杜鲁门冷冷地说道。他知道对方指的是什么，他也明白现在的局势和自己的处境。可他不愿意让对方知道他明白这一点，因为他讨厌他们！直到现在为止，他们也没把那笔钱付给他。
“喂，”对方又开始说话：“您在听吗，杜鲁门先生？实话告诉您，如果您不抓紧把菲茨杰拉德议员“照顾好”，您是别想得到那笔钱的，我想这一点您是不会不明白的吧！”
“你们是不是就为了这个给我打电话的？”杜鲁门的声音冷冰冰的。
“不管怎样，我们只希望你能明白这一点！”
“我也告诉你们。”杜鲁门说：“我已经说过不止一次，现在只想说最后一次，希望你们能记住，你们不是想让我除掉那个菲茨杰拉德吗？很好，这并不难，可是你们得付钱，一定要付！”
“没有钱。别想让我为你们卖命！我说话是算数的，只要你们肯出钱，我是会为你们出力的，如果出了什么差错，也绝不会连累你们。请相信，我是能够应付过去，也是可以挺得住的。我再说一遍，有钱我就干！”
“杜鲁门……”
“我不愿再听到你们的声音了！”
杜鲁门不耐烦地说：“我希望你们能将我说的话好好想一想，我不愿老是重复那些话！我只希望你们能理解我的意思！”
接下来是一阵沉默。
杜鲁门点燃一支烟，又喝了一口酒。
“还没挂吗，先生，”杜鲁门又说：“请再听我几句话好吗？”
第二十章 地下魔影（XX）[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