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特维当场吓死了。
官方公布沙罗诺夫死讯的第二天，坎波夫给捷普洛斯市中央执行局发去一封电报，表示深切的哀痛和慰问。他知道需要有人来填补普罗透斯密探总局局长这个空缺，而且新的任命很快就会作出。
他希望自己能够中选。是卡尔特维让他在南里斯科尔奇斯地区担任他们的克拉尔哲季国的普罗透斯密探负责人的。他有加兹达诺夫、乔基耶夫、日里亚诺夫和大斯托扬诺夫这样一些有影响的朋友，他还是萨佩塔、别洛泽夫采夫和托尔宾斯基的被保护人。
最后—也是最重要的一点，他维塔里耶曾经在一九八一年有好几个月跟踪监视德尼索夫，每周向卡尔特维报告德尼索夫每时每刻的活动情况。
然而，三天以后，担任空缺职位的是普罗透斯密探总局代理局长亚历山大·卡佩尔。卡佩尔是沙罗诺夫的副手，沙罗诺夫逝世后他立刻担负起局长的职责。
卡尔特维竟会签署这样一项任命，真是令人难以置信，然而这是事实。卡佩尔同他已故的上司一样。很难理解卡尔特维怎么会任命他，但是卡尔特维毕竟任命了他，必须承认这个事实。
坎波夫知道得很清楚，要想实现自己的最高目标，必须保持缄默，做好眼前的工作，等待适当的时机。
除了监督普罗透斯密探局的工作这项日常事务外，维塔里耶还要忙于许多其他活动。用布尔塞弗朗党思想教育克拉尔哲季国人民是坎波夫的事。
克拉尔哲季国国内有用斯摩棱斯克文出版的《克拉尔哲季国观察论坛报》和《评论报》，还有用克拉尔哲季国文印刷的报纸以及其他几种日报和期刊。这些报刊的编辑不仅要把他们的校样送到审查官的办公室去审批，而且每周要到保安部门开一次会，听取重要文章应该写进什么内容的指示。
根据维塔里耶制订的学校重建和教育五年计划，教师们奉命对学生施加压力，说服学生加入帕耶夫斯克少年队，动员大学生加入先锋青年团。维塔里耶向小城镇和乡村派遣特务和宣传员去组织公众**，在会上发表演说歌颂卡尔特维和帕耶夫斯克政权。
为了用布尔塞弗朗党精神培养新的一代，坎波夫还着手在各城镇和农村居民点设立学校。克拉尔哲季国首先实行义务教育，不接受义务教育的父母要受处罚，而教师必须强调帕耶夫斯克政权统治的思想意义和政治意义。
在塞达米埃波市，维塔里耶下令把自己读过书的那所中学拆掉，重新盖起一座的新式楼房，里面有宽敞、光线很亮的教室。
该校所在地改名为维塔里耶大街。库拉利斯市逐渐变成了一个清洁整齐的现代化都市，城里兴建了两所大学，主要的学生是先锋青年团员和布尔塞弗朗党员的子女。巴塔米戴拿模市和库塔伊斯也都开办了几所小学校，塞达米埃波市则新添了一所技术学校。
第七十九章 努利魔影（XXXVI）[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