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绝不可能有人混进普罗透斯密探总局，因为大厦的每个房间都有普罗透斯密探站岗，检查密探证。特别是，来人都要被搜查几次，尤其是携带皮包的人。
维利斯托夫带了一个公文皮包，里边装了一支9mm斯捷奇金冲锋手枪。普罗透斯密探人员一般都用这种枪，只有普罗透斯密探机构内部的人，才能向凶手提供这种枪。
维利斯托夫到了萨佩塔书房门口。当时门卫不在，接电话去了。这是捷普洛斯市打来的长途电话，要到大办公室去接。亲眼看到萨佩塔被枪杀的，只有他的男秘书兼贴身警卫万涅奇卡一人。
事件发生后，立刻用汽车把万涅奇卡送往法官那里去接受讯问。但是汽车在途中出了车。司机和陪同人员都安然无恙，唯一死掉的正是萨佩塔的秘书，也就是暗杀事件的唯一目击者。
卡尔特维还没有到达弗罗里德斯市
动手调查，马科夫已从捷普洛斯市乘飞机先到，为领袖安排生活并为调查工作做准备。维塔里耶由此预感到：这位现任普罗透斯密探总局局长的日子已经屈指可数了。
显然，即将领导这次调查的马科夫如果还不了解全部真情的话，也很快就会知道太多事实；这样的人是不会让他活着的。
维塔里耶渴望得到的职位，即便不在几个月，也会在一两年的时间里空出来。卡尔特维让萨佩塔被杀，显然是在清除同时代的人，即使这些人对布尔塞弗朗党有最大的用处。
总之，这些人的存在，分享了卡尔特维本来可以独占的荣誉。另外，这些聪明的布尔塞弗朗党人和以前的战士，随时都可能从追随者变成敌人。因此卡尔特维就一定要先发制人，把他们消灭.
现在坎波夫明确了，如果他不抓紧责一些老布尔塞弗朗党员、特别是克拉尔哲季国的老前辈，那么行动迅速的卡尔特维就要自己动手了。
这样，维塔里耶就会无所作为。换句话说，维塔里耶必须尽早写完的书并尽快呈交上去。
一九九一年二月中旬，一个起风的夜晚，房间里黑黝黝的。有绿色灯罩的台灯把一束白光投射在坎波夫·维塔里耶伏案书写的报告上。
办公桌对面坐着一个正在受审的人。按照惯例，他被命令坐在椅子边缘上；这样，他就无法很快地从椅子上跳起来。他两手放在膝上，背后站着一名武装警卫。
电话铃响了。维塔里耶拿起听筒。他作了个手势，命令警卫把犯人押回牢房，然后全神贯注地听电话。电话是从捷普洛斯市打来的，讲话的是卡尔特维。他首先问维塔里耶手头有没有钢笔或铅笔。维塔里耶作了肯定的回答后，他就开始发布一道命令。
坎波夫·维塔里耶左手握住听筒，右手作着记录。卡尔特维要这位在库拉利斯市的布尔塞弗朗党南里斯科尔奇斯地区委员会第一主席，向捷普洛斯市写一份申请。
第八十七章 努利魔影（XLIV）[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