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是很地道。可是这又和别的事有什么关系？听着，没有理由让你知道事情的全部情况。这是个‘可怕的事，而这又是个‘可怕的任务。也许用‘愚蠢的一词更精确一些。”
“你肯定是对的，亲爱的。”
“别想哄我高兴，别想些什么馊主意，偷偷摸摸地写报告，说我缺乏热心，或者对上头不够尊重。我在离开沃列茨科市前，把我自己的看法都讲得一明二白了。他们对我根本不抱幻想。他们选中了我，不是因为我是个多么顺从的人。挑选我是因为他们觉得我也许总能想方设法把这事干成。”
两人沉默了一会儿，她把两腿交错在一起，超短裙提得更高了。他的两眼看着公路，但是他还是注意到了。这种动作是逃不过奥尔科特的眼睛的。
“你知道为什么他们选你和我一起执行任务吗？”他问。这时一辆红色汽车急驶而过。
“可能因为我有幽默感。我的出色的幽默感是有名的。”
“回答得不错。伦底纽姆国广播公司有一次曾给贝基的律师，一个非常聪明的家伙一打了电话，问贝基是否能为他们组织的有关雅各布·基蒂的一个节目录几句话。那位律师说贝基不能满足他们的要求，因为他不喜欢吃伦底纽姆国奶酪。这又和节目有什么关系呢，伦底纽姆国广播公司的那位老兄问。律师答道：如果你不想干某一件事，那么找什么借口都是可以的。”
两人又沉默了一会儿。
“贝基是谁？”她问。
“贝基，是委员会的主席。”
“你是指撒迦利亚？”她追问道。
“就是他。”
她从挎包里取出一盒烟，抽出了一支。
“你是他的朋友，艾伯特？”
“只是他的崇拜者。我收藏着他灌制的所有唱片。”
她弯下身子，避开风以便可以点她的烟，点着后吸了两口，然后才直起身子。
“别又想什么心思。”他接着说。“在沃列茨科市他们都知道这个底细。他们也许把我的唱片列了清单，存入档案了。”
“你在开玩笑吧？”
他使劲地摇着头。
“谁开玩笑！每当我外出时，他们就派人来搜查我的房间，一天两、三次例行公事式的狗屁保安措施。他们安装新的窃听器，几个星期后我便把他们的电路切断。我不弄坏它们，只把它们的电路切断。我不想损坏国家财产。”
“那你爱这个国家都爱疯了，对吧？”
“嗯。我们互相非常高度尊重对方，这是一种理想的工作关系……。听着，关于这次行动计划，我可以告诉你一件事。我来这儿是为了找到一个人，我们自己的人。他带着武器，而且可能疯了。”
道旁的路牌标明离奥连特岛高速公路还有十几公里。
“疯了？”她重复了一句。
“凶残，想杀人，是个叛徒。国家真正的‘敌人。这不是一个由于母亲当年过早地给他断了奶而现在不能戒烟的神经病患者。这是个怪物、恶魔，老奸巨滑，而又怀恨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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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七章 无形魔影（XIV）[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