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
逃亡者，药物滥用者，过于迟钝或是不知所措迷茫的少年，无家可归、衣衫槛褛的老妇，杂七杂八书店的常客，酒徒、骨瘦如柴的骗钱人，虐待狂……这些人好像脏水沟里的垃圾一样，令人憎恶地混杂在一起。
奥尔科特朝西快步走去，使他们没机会接近他。他不理睬他们的眼光，也不顾馅饼和煎洋葱的气味，一直穿过八号大道走向一个卖枪的商店。
橱窗里摆满了各种奇形怪状的武器：廓尔喀弯刀，李恩菲尔德步枪，甚至还有半自动卡宾枪，看上去和米里坚国军队里的m14枪很相似。奥尔科特想要一支猎枪，其火力足以把一百八十米外的人打死，他买到了一支带有能放大九倍的可调瞄准器的温切斯特枪。还买了一个可以挎在肩上的枪袋和两盒子弹，然后就离开了商店，没有人盘问他什么。
在东德鲁斯市匡提科联邦局特工人员正在提问邓普西·洛厄尔的遗孀，这是第九次了。她丈夫的作废支票都一叠叠地堆在餐桌上，洛厄尔太太尽最大努力与政府官员代表配合，回答他们的问题。
她不明白他们为什么对这位飞行员的婚前生活背景这么感兴趣，也不知道他们为什么不停地查问他生长在哪里。不过她还是尽力回答问题。毕竟按社会救济法令她能得到的寡妇抚恤金对她是很重要的，她得罪不起与福尔斯彻奇市有联系的人。
她把邓普西·洛厄尔对她讲过的话重复讲给他们听：他在斯内灵堡市上的中学，在卡蒂埃尔国大学上学的两年期间学会飞行。
“说的话就如屁一般臭不可闻，没人会相信！”
“都是不合情理、没有逻辑，具有很强的自我感情色彩！”盖尔·华莱士上校在回答霍尼·夏洛特的问题时重复地说。霍尼·夏洛特问的是有关一个名称含混的工作组在国防部大楼召开情报会的每周例会的情况。
她问：“关于‘改装汽车和‘棉花糖有什么新情况吗？”代号指的是他们的行动计划。
“没有什么新的情况。有情报处的小丑想拿一个关于在奥连特岛近海巡航的潜水艇的报告来显示一番。他们有一盘关于一个叫做伍德罗的人或是什么东西的无线电密码的录音带。安全局的人把密码认了出来，他们感到自己很了不起，但是我觉得没什么可高兴的。”
“你没有对他们太粗鲁吧？”她担心地问。
“没有，可一点也没有。”
她瞪着他。这个滑头知道她讨厌那一套做作的土话，但他控制不住自己，现在他又去看她的新内衣。他是个不可救药的、被自己的男性意识搞得不像样子的社会畸形。
“陆军要为他们在夏威夷弄到的全套装备吹牛，而空军从又照了一些照片。他们能做的也就是这些了：拍拍照片。他们连厕所都炸不了。可是他们从那么高的地方拍的照片倒真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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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二章 无形魔影（XIX）[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