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拔出手枪,紧贴着大腿拿着。
在这所旅馆里用不着消声器,因为大厅里的牌子上说每间房间都是隔音的。他敲了敲门。门一开他就会立刻开枪打死巴里诺夫。
奥尔科特的开场白将是给他肚子上一枪,然后再谈电话本的事。和巴里诺夫这种野兽打交道,唯一的交谈方法是往肚子上来上一枪。
他又敲了几下门,准备好里面问的时候说一声“我是茶房。”如果这只小心谨慎的野兽一直是“洞里藏身”的话,他大概连吃饭也不出门的,那么他就已经习惯于茶房经常上门了。可是里面没有一点声音。奥尔科特觉得兆头不好。
“他已经离开旅馆了。”
奥尔科特回转身来,正好面对着一个穿制服的黑人女茶房。
“五点左右走的,走了有十分钟了,警官。”
她正盯着他的手枪。
“他干了什么事了?坏事了吗?”
“**幼女。”
“下流胚!”女茶房义愤地说。
奥尔科特把枪塞回上衣口袋,匆匆下楼到大厅里去。客房管理员证实说福克纳先生刚刚结了账离开,没有留下转交信件的地址。
“该死的憋不住尿的警察!”奥尔科特十秒钟后恨恨地对奥蒂·巴特利特说。“差点就抓住他了。走吧!”
他们搜遍机场,上上下下地找了一个多小时,奥尔科特才满头大汗、气喘嘘嘘地停下来。不管那个“高粱黑豆大枣饭”在哪儿,他反正不在这个机场里。
这个克洛诺斯安全总局间谍算说对了,巴里诺夫在理查德敦的另一个机场,正在上飞机,是一架飞往克利夫兰的波音747型飞机。他直到这时还是拿不准他在旅馆大厅里看见的那个正盯着他的人是不是他们派来的,不过反正到该换地方的时候了,他现在正干得顺手,可不能冒任何风险。
他高兴地想,再过几天他的任务就能完成了,他们就要完蛋了,统统都完蛋。仅仅是想一想这个情景就使他感到浑身是劲。
奥尔科特感到累极了。奥蒂从来没看见过他显得这么累,这么虚弱和这么憔悴。她挨着他坐在塑料面椅子上,人群在他们身旁涌来涌去。
她端详着他眼中的疲劳神色。他看上去筋疲力尽。她心里揣摩着她能干些什么或说些什么来安慰他。
“你看上去累得够呛,艾伯特,”她说,并且轻轻地拍拍他的手。
她的米果坚国俚语用得不错,这很好。他叹了口气,十分感激有这么个训练有素的助手。他知道自己不习惯于温柔多情的女人,这个女人对他很多情,至少看来很多情。他想到在他的世界里同情和怜悯是极少有的品质,也许是因为这会惹起麻烦,使一个间谍放松警惕或忘掉了危险。
“喝点咖啡,或是来一口酒怎么样?”她提议道。
“稍等一会儿……。我们差点就抓住他了。是他,我知道准是他。”
“你会再找到他的。”
全身每根骨头、每束肌肉都累透了。连眼睛也感到疼痛。他闭了一一小会儿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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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八章 无形魔影(XLV)[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