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那时侯，比我厉害比我精明得多的人都被杀掉了。”
“弗拉迪斯拉夫……”
“阿布拉姆，如果我胆敢顶撞总参谋长，我就活不到六十岁了。如果我运气好的话，也许还有可能在一个偏僻的劳改营里以副头目的身份度过我的六十岁生日和今后的残生。”
“我可能不会有那么好的运气，而如果他们把我当作叛国分子杀掉，我的家庭就算完了。没有赡养金，没有住房，没有职业。他们就会成为乞丐，或者沦为扫街的。”
斯切希金上校坐了下来，没有回答。
“你觉得我是个懦夫，是吗，阿布拉姆？”
“我能理解你。”
“你在想我是个懦夫。”
“我在想着奥尔科特和其它的人。”
伊格纳蒂耶夫将军打了个隔。
“我的胃也不太好。好吧，反正奥尔科特和我们一样精明，阿布拉姆。他会很快发现这个圈套的，而且他能对付得了。他比我更会保全自己，比你我都强。”
斯切希金上校点点头，表示同意。奥尔科特极其狡黠，深明弱肉强食的道理，不会感觉不到危险。奥尔科特对一切都不存幻想，对任何人都不信任，他会知道该怎么办的。
“你想他会怎么办呢？”
“他的办法会很高明，如果必要的话，也会很残暴。我可不愿意当那些被派去追踪他的人，阿布拉姆。那些人肯定比我死得早得多，而且奥尔科特也还有可能找到那个带着电话本的变节分子。你记得吧，是你自己说过他是咱们手里最好的间谍。”
斯切希金上校的肚子又咕咕叫了起来，这次伊格纳蒂耶夫将军把手伸进口袋，拿出一卷绿色的薄荷片。
“你也试两片，阿布拉姆，是咱们一个在米果坚国使馆当女佣的人从他们海军副武官那里偷来的，叫做健胃片，对胃很有好处。”
斯切希金上校放了两片在嘴里，薄荷片的怪味使他做了个鬼脸。
“是让它们自己在嘴里化掉还是要嚼？”
“随便。现在你走吧，让人把那份电报译成密码好给奥尔科特发出去。最好今晚就发。”
奥尔科特和女助手已经回到了查尔斯镇。他是在汽车上用短波接收机收到这指示的。他把汽车开出了市区，因为他知道这样接收效果会好一些。但即使如此，他也只勉强分辨出来由贝加尔联盟功率最大的短波发报机发给他的那些话。当他回到旅馆房间里时，她满怀希望地拾起头来看着他。
“是好消息吗？”
“坏消息，”他答道，随即走进洗澡间去洗淋浴，并盘算下一步的行动。
要进入波托马克情报局的总部是不容易的，要进入波托马克情报局的电子计算机室就更难。如果仅仅是波托马克情报局的一个职员，即使是一个掌握着进入废纸处理间的钥匙的高级官员，也没有资格进到这个高度机密的“保安区”内。
要穿过那一道道警戒森严的大门，你得有相当的理由才行。如果你理由充足，就会给你一张特别通行证，这通行证会受到把守在人口处的那些忠于职守的、高度警惕的、认真的门卫的检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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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章 无形魔影（XLVII）[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