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敖突然闭口不语，朱莉为了振奋他的精神而改变话题。
「逐步顺利进行……是很想这样回答，可是没那么简单。果然万事都要花时间慢慢培育，跟爱情一起！」
「不要在中途枯萎就好了。」
「刚刚朱莉的评语让我的爱乾枯了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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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茉莉提出夜间个人教学后，已经过了四天。虽然一开始说要轮班担任李敖的学字小老师，但目前朱莉还没来上过课。
光是平常就忙到极点的朱莉，似乎觉得自己亏欠李敖。
面对难得犹豫不决的朱莉，李敖笑脸迎人挥了挥手。
「都说不用担心了。又不是被扔著不管，我对茉莉也没有不满。不，她每次都在上课期间躺在床上睡觉，害得我干劲跟著消退，真希望她能别这样。」
「姊姊是为了激发李敖的干劲，才会刻意用那种方式。」
「搞什么，你对姊姊的绝对崇拜已经超乎寻常啦，简直就是鬼上身。」
「鬼上身……？」
这是自创语汇，李敖自己流行的话让朱莉不解地歪著头。
「原本都说神灵上身，我改成鬼的版本啦。鬼上身，不觉得很顺吗？」
「你喜欢鬼吗？」
「可能比神明还喜欢，毕竟神明基本上什么都不做，可是鬼的话，聊未来的展望似乎可以一起谈笑风生呢。」
一讲到明年的话题就特别热络，勾肩搭背的红鬼和蓝鬼互相大爆笑。想像那幅光景的李敖，突然瞥见朱莉的表情确实刻划出笑容。
「喔……」
至今看过好几次她微笑的模样，可是看到这么清晰的笑脸还是第一次。尽管不知道是什么打开了雷姆的心扉，不过昴弹指说道：
「你那笑容，可以匹敌百万伏特的夜景哟。」
「去对米歇尔大人说啦。」
「这跟情话可不一样喔！？」
李敖端正姿势老实乞求原谅。结果，面对这样的李敖，朱莉轻轻抬眉。
「你那手是怎么了？」
「嗯？喔，被小鬼头带的狗畜生给用力咬了。」
浮现清晰齿痕的左手已经停止流血，不过还是渗出一点血水。顺带一提，管家服的背后被鼻水给弄脏，等李敖发现时已经是回到宅邸的事。
「帮你治疗吧？」
「咦？怎么，朱莉也能使用回复魔法？」
「不过是简单法术，充其量只是应急治疗，还是给米歇尔大人治疗比较好？」
「嗯，不能否认是很有魅力的提议，不过……我两边都不要。」
望著左手背上的狗咬痕迹，李敖辞谢那个提议。
伤痕在某种意义上，是绝佳的判断印记，李敖能意识到自己踏上第二次轮回，也是因为在上一次路线所受的伤消失不见。
有无伤口就是「死亡回归」的有效判断点，若不是偶然被狗咬伤，就得用小型刀械或羽毛笔弄伤自己。
「唉呀，这是名为荣誉负伤的玩意，每个人都不可能用与生??来的乾净姿态活下去咩。」「伤痕确实是被称为男人的勋章，但那只有在战场遭遇失败的时候。」
「或许是真实的一部分，但无情的发言就免了！」
朱莉说话直爽又毒辣，但看她疑惑的模样似乎对此没有自觉，这样反而可怕。
「虽然你这么说，但之前也常常在朱莉面前切到手，不过为什么都不曾像刚刚那样说要帮我治疗呢？不如说，为何至今都不曾开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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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五章：第二次约定[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