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绿痕不解的目光下,曲清商将早就已经准备好的书信塞到了绿痕的手中,并道:“你帮我将这封信送去镇国公府。”
“什么?”
绿痕第一反应,还以为自己听错了,紧接着问道:“这信是给镇国公世子的吗?”
坊间传闻,世子宋祈年温文尔雅,乐善好施,纵使是对待陌生人也会施以援手的。难道小姐觉得走投无路的情况下,想寻求宋祈年世子庇护?
谁知曲清商轻轻摇头,道:“不,你亲自送到镇国公宋瞻的手中。”
绿痕一听膝盖都软了,白着一张小脸结结巴巴的说道:“国……国公府?”
曲清商看着绿痕一脸灰败的模样,不由失笑道:“是让你去国公府又不是去阎王殿,至于这么害怕吗?”
“小姐您才来长安不知道,那镇国公听说凶狠暴戾,冷血无情,国公府可是比阎王殿可怕的多……”
见绿痕一脸惶恐的样子,曲清商不由想到自己前世的时候,也和所有人一样。对表面温雅多情的宋祈年痴迷不已,却对冷着脸一身煞气的宋瞻敬而远之。
但从鬼门关走了一回,曲清商方才知道人不能被表面所迷惑。有时候,伪君子比活阎王可怕得多!
至少,这个活阎王还知道知恩图报……
“你带着这块玉佩去国公府,他们不会为难你的。”
将宋瞻留下的那块玉佩交到了绿痕的手中,叮嘱道:“将信留给他,但是玉佩你要记得带回来。”
这封信上的内容是送给宋瞻一个人情,可不能将这块来之不易的玉佩抵了去。
曲清商用一只银镯买通了看守他们的侍卫放绿痕出去,便开始坐在祠堂中等着明日早晨太阳升起后相府的笑话!
……
琴姑姑乘着柳氏在与曲怀陵这里说话的功夫,赶忙的前去曲锦鸢面前邀功了。
“小姐果真是神机妙算。暖春阁的果真是嫌恶曲清商的很,巴不得将她嫁出去眼不见为净,等曲清商嫁去了孙家,咱们相府,就您一个嫡出的小姐,看谁还敢在背后说三道四!”
琴姑姑的话,听的曲锦鸢心中自是大为欢喜,她的妙目闪过一丝精光,沉吟片刻之后,喃喃自言,道:“恐怕还不够……”
琴姑姑不解道:“小姐您的意思,莫不是曲清商那个小贱人还有翻身的机会?”
曲锦鸢冷哼了一声,素日里清冷高雅的面容,此时带着狰狞的恨意,咬牙道:“今日在慈安堂老夫人对曲清商客是维护的很哪!”
如果不是她行事机敏,拿出了太后来做挡箭牌,老夫人恐怕真的要对她动家法了!
她曲锦鸢在相府何曾受过这样的委屈,一切都怪曲清商那个蠢货!
提到这事,琴姑姑也觉得稀罕,道:“三天前那琉璃马的事,曲清商不是已经乖乖的认罪,怎么会突然反咬一口,莫不是背后有高人指点?”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曲锦鸢看向琴姑姑,笃定的语气说道:“没错,曲清商一个从乡下来的土包子不可能突然变得这么聪明了,背后肯定是有人怂恿,若我知道那个人是谁,绝对不会让她好过!但现在要紧的,是如何让老夫人厌弃曲清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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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分权[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