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我怎么耍赖了?”花风也做到了地上,将姜良的铁锤按到地上,锋利的刀剑也堪勘贴在姜良的鼻子上。
“哪有这么打的?在战场上谁会站着不动让你打他的头?”姜良怒啸,一锤将花风的长刀打偏,锤头再次贴到了花风的鼻尖。
“这不是有一个吗?”花风再度重复刚才的动作,道:“跟个愣子似得!”
“你才是个愣子!”姜良一怒,抡起大锤就砸向花风。
“我靠!”花风大骂一声,身体后倒,双腿就势一踢,踢到了姜良的手腕上。姜良手腕一麻,大锤掌握不住,掉在了地上。“胖子,你耍赖!”
花风说着,又是一刀拍击在姜良的头顶上,让他感觉头晕目眩。
“小子,你又耍赖……”
“哈哈哈……”印阳等人着实被二人逗笑了,就连姜晟、姜岩兄弟也无奈的苦笑。
“好了,好了!”印阳挥手将姜良叫了回来,道:“厢主你看这事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我们输了,这军主之位就是他们的了!”常郢看了看黑铁,冲印阳说道。
“呵呵,常军主此言不妥呀。这两位兄弟虽然勇猛,但是毕竟初来乍到。各军的将士如何信服?”印阳想了一下,觉得现在就提点二人为军主,却是太过匆忙了,急功近利必然适得其反。“我看这样吧,就令两人为神铁军以及神木军的负军主,厢主以为如何?”
“既然军师有了决定,本厢自然没有意见,两位可愿意加入我神武厢军,担任负军主的职位?”杜堰也学会了控制自己的情绪,很是随和的看向黑铁二人。
“黑铁愿意效命!”
“花风领命!”
“好!”杜堰一笑,道:“既然贵部同为神风营,就编进神风军中,由杜贺军主统率,两位没有意见吧?”
这也是印阳故意让杜堰说的,将神风营编进其他的队列,杜贺等人也比较放心,如果神风营依然由黑铁两人统御,只怕会引人猜疑。
“遵令!”黑铁与花风抱拳回令,分别来到了姜良与常郢身前,道:“拜见军主!”
常郢脸色有些异常,却饱含惊喜,明显是因为得到了黑铁作为帮手而高兴。姜良脸色则是有些古怪,一来是因为败给花风,如今再统御他,只怕有些尴尬。另一方面则是想到,花风拜到自己帐下,日后一定要寻找机会修理修理花风。
看着姜良脸上的怪笑,花风脸色有些不好,看向印阳道:“军师、厢主,能不能别把我编插到这个胖子手下?”
“不行!”印阳郑重的回应,随即大笑道:“你们可是一对活宝,呆在一起,我们整个厢军的士气都能高昂起来!哈哈哈!”
花风无奈的接受了这一现实,将神风十八营交接了一下,大概的说了一下神风十八营的情况,印阳便让军务长拿来四百套军甲,让他们换上,加入到了神风军的编制,编号就是十八营。
之后黑铁与花风也换上了潞州将甲,老老实实地跟在了姜良与常郢身后。
“出师数十里便喜得两大悍将,这是天佑我军,此行必将马到功成,剑之所指,尽归我麾,将之所至,尽为我土,兵之所及,战无不胜。所向披靡,逐鹿天下!”
印阳挥剑长啸,三军皆动,纷纷仰天大喝:“所向披靡,逐鹿天下!”
印阳等人皆感受到了军中的杀伐之气以及冲天的信念,都是热血沸腾,群情激昂。
“剑指南疆!出发!”
杜堰长喝一声,兵锋直指晋城而去。晚上的时候,他们来到了长平,在长平城外驻营,为了不是长平太守以为他们是来攻城的,印阳专程进城说明了来意,第二天一早便浩浩荡荡的南下泽州。
在泽州并未停顿,在泽州征收了时日军粮,便于当夜赶至石青。行军的第二天就这么过去了。
之后在印阳的命令下,于第三日到达了焦作,然后第四天渡过黄河,到达了巩州,也就是后来的巩义市,又称为巩县。
巩县南依中岳嵩山,北濒黄河天堑,东临虎牢关,西据黑石关,南有轩辕关。因“山河四塞、巩固不拔”而得名。又因地扼古都洛阳,故史有“东都锁钥”之称,为历代兵家必争之地。
印阳的记忆中,著名的虎牢之战、兴洛仓,近代军阀胡景翼、憨玉琨之战均发生于此。巩义为历史古邑,是古代名人活动和墓葬的宝地。
“此处李存勖必然设有重兵把守,如果阻拦我们南下,让我们入驻洛阳,就有麻烦了!”印阳看着眼前的雄城,惊叹不已的同时,心中也忐忑了起来。
第九章 西和坡封将[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