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道细微的电流顺着她的指尖一点一点的遍布全身,有点茅塞顿开的感觉。
随着真气游走,她眉头越来越皱,神情也越来越凝重。
“你确定你有在治疗?”她问。
傅承南说:“嗯,每隔三个月会治疗一次。”
“你再多治疗几次小命就该没了。”她一点儿也没夸张,嫌弃的看了眼旁边的垃圾桶:“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我先带你去酒店。”
傅承南一路思绪疾驰,他好像从来没有怀疑过他的病在往不好的方向发展。
“你这根本就不像是在治病,倒像是被人下蛊了。”酒店房间里,夏晚夕给他倒了一杯热水,从行李箱里拿出了一个小盒子,盒子里面是她特调的香。
点燃熏上,整个房间顿时充斥着淡淡的让人放松的幽香。
“怎么说?”傅承南声音有些暗哑。
她打电话让酒店前台拿了一个简单的医疗箱上来,“上衣脱掉,我先给你简单的处理一下。”
傅承南照做。
手臂和后背上有好几处血液已经凝固,但往外翻着嫩肉的细长伤口。
是黑衣人用皮质手套上面带着倒刺的利器划上的。
“你的肺被一种可以麻痹神经的蛊虫替换掉了,你每次的治疗应该就是给你注入这种蛊虫,它可以在短时间内充当起肺部的作用,麻痹你的神经欺骗你的大脑,但人的身体保护机制会在一定的时间内排查出来,也就是为什么你会三个月病发一次。”
夏晚夕说的无关痛痒,傅承南听得却心惊肉跳。
“左右两侧的肺部已经被替换掉三分之二了,等到另外三分之一都被替换掉的时候也就是你的死期了。”她继续说。
【64】烦人[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