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日本的那年。我想我也许不会在矫情的写信了。约定在灯下的再也不见是我们自愿对方说的。尽管那次我们是旁若无人的撕心裂肺的对对方喊着。我记得那次离开之后,我的嗓子痛了很久。
我把自己迷恋的日本清酒戒掉了。要是之前你肯定会笑话我的,你说我就不是一个淑女还装什么装。或许你忘记,第一次喝这样的东西,是你拖着我去的。那年我去日本的时候刚好赶上下雪,你拉着我去看富士山,你一边大喊说好美好美吧,一边给我塞着日本清酒,你说天气冷喝些可以暖身子。那是我第一次喝酒,却没有想象中那么难受,之后我们两个人醉醺醺的跌在床上,你把你的长发盘起,你说你要做一个地道的爷们。我开玩笑的说,你的身体激素里本来就是雄性。你个饥渴的女人。
然后,你说你想他了。我沉默了。
爱情是这样折磨人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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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敏症[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