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完全没有异样的眼疾,却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他都没有办法医治的眼疾,基本就是复明无望了,乔知瑾又凭什么敢这么确定能医治好他呢?
乔知瑾当然知道闻空在迟疑什么。
她连忙用口型道:“能!”
“……”
闻空仍没有开口,而是盯着她,想从她脸上找出答案。
“大师为何不答?”萧承霁的手指无意识收紧。
乔知瑾连忙道:“大师说能,他点头了。”
“是吗?”
乔知瑾双手叠在一起,作祈求状。
怕萧承霁听出什么,不敢太大动作,可怜巴巴地用口型跟闻空交流,“求求……”
“咳咳……”闻空清了清嗓子,“你这眼睛,没法用金针拨障治疗……”
一句话,让乔知瑾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不过……可以试试别的办法,不是没有机会看见,但需要等,你等得了吗?”
“多久?”
“半年,等得吗?”
萧承霁攥紧的手心这才松了些,“嗯。”
乔知瑾连忙朝着闻空拱手表示谢意。
送萧承霁回到小院之后,再回到药房,却发现闻空竟然还没有走。
乔知瑾又专门道了一次谢,“刚才多谢了。”
“谢倒不用,他这胎带的眼疾,你打算怎么治?不知道你有没有帮他诊过脉,脉象与常人无异,怎么下药方?如果治不好,又当如何?”
闻空表情严肃,一连问了几个问题。
大有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架势。
乔知瑾想了想,解释道:“失明的原因有很多,从脉象能诊出的,多是脑部的病,更多的是眼睛自身的问题。但这类问题,大多能从眼球中观察出来,比如翳障,他恰好不是,剩下的原因,就少之又少了,所以我猜测,会不会是他眼睛外面这层透明角膜出了问题……”
想要说服闻空,就不能太糊弄。
以后如果真的跟闻空学医术,就不能装作全然不知。
适量的展露一些能力,也是必要的。
她尽量没往深层说,说的全是简单易懂的。
闻空对眼疾本就颇有研究,乔知瑾这么一说,他便明白了过来。
“如果真如你猜测那样,还能治?”
乔知瑾眨眨眼睛道:“金针拨障可以,那金针能不能挑起那层角膜,换上新的呢?”
“……”
这个想法对于别人来说,太过于大胆。
但闻空一生接触眼疾无数,他不是没往这个方向想过。
可条件有限,想归想,他没敢把想法付诸于实践过。
乔知瑾的话,宛如一块石头投入湖中一样,在闻空的心中荡起一圈又一圈的涟漪。
良久,他才开口,“这些,你都是在哪看的?”
乔知瑾指了其中一摞书,“您这就有不少医书,我这月余看了不少。”
闻空这些书里,确实有好几本眼疾的书。
乔知瑾都大概翻过。
“只这月余,你就知道这么多?”闻空不可思议地问道。
乔知瑾摆手,“来药房之前,我便看过些医书,融会贯通之后,看起这些,便快很多……”
听完这一番话,闻空恨不得直接把明日的考验取消,直接收下乔知瑾。
这不就是老天送来传承他衣钵之人吗?
但话既然已经说出,再收回去,免不得让这小丫头得意忘形。
他泼下一盆冷水,“我的徒弟,光会看医书可不成,明日亥时三刻,山脚下等我。”
“亥时?”乔知瑾惊讶,“什么考验要大半夜?”
“如果怕了,就趁早换个行当,大夫不是那么好当的。”闻空故意激乔知瑾。
乔知瑾一昂头,“亥时就亥时!”
037 什么考验,要大半夜?[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