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空一进药房,便看见乔知瑾手中端着个空碗,满脸的忿忿然。
“鬼丫头,怎么了?谁惹你了?手中拿个碗做什么?”
闻空一边问,一边从乔知瑾手中接过那只空碗,拿到鼻尖处嗅了嗅。
“醒酒汤?给我准备的?怎么没了?”
“被抢了。”
闻空怒道:“谁敢抢我的醒酒汤?找他去!”
乔知瑾回答:“燕不欺。”
“……”
闻空悻悻地揉了揉鼻子,“算了算了,酒早就醒了,下回再喝。”
乔知瑾瞪大眼睛,“还有下回?师父,你是不是忘了答应过我什么?”
“唉,偶尔喝一次,不妨事。”
“……”
乔知瑾也不跟闻空理论,气呼呼地转头就走。
闻空自知理亏,主动去跟乔知瑾搭话,“丫头,去把银针拿出来,今儿个我教你几种特殊的针灸手法。”
乔知瑾扯了凳子坐下,并未去拿银针,而是随手从案边拿了本医书,漫无目的的翻着。
“飞针。”
“……”乔知瑾不语。
闻空摸摸胡子,“那今日说说金针拨障如何?把纸笔拿过来,我先给你画画。”
“……”
乔知瑾仍旧一动不动。
“不想学?你若不想学,下次我可就不想教了……”
闻空说着,偷偷抬眼偷看乔知瑾。
这话也就是吓吓乔知瑾,他好不容易捡来这么好一个徒弟,才不舍得不教呢!
不光要教,还要把毕生所学全教给她!
可这个徒弟着实跟他太过相像,驴脾气上来软硬不吃。
比如现在,他都说成这样了,乔知瑾还是皱巴着个小脸,一言不发。
闻空重重叹了口气,到底是老了,倔不过年轻人了,也没有那么多时间去倔了。
他道:“行了,行了,大不了以后不喝了,戒酒!”
乔知瑾这才把视线从书上移开,看向闻空,“这可是您说的,君子无信不立,您作为师父,得有信用!”
“嗯,我说的……”闻空只能道。
“既然这样,把您的那些酒全拿出来,不过分吧?”
“行行行!”
乔知瑾立即站了起来,弯起眼睛道:“师父,走吧,我们现在去拿。”
“……”
闻空顿时哽住,看这丫头脸上大大的笑容,显然一开始就筹划好的!
但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了,他哪里还有撤回来的份?
只能硬着头皮跟乔知瑾去他的住处拿酒。
他象征性的交出了私藏的两小瓶酒,痛心疾首地递给乔知瑾,“拿去拿去!”
乔知瑾在把那两小瓶酒放在桌子上,随即朝着花瓶的方向走过去。
在闻空的注视下,乔知瑾从花瓶里面又摸出一个小小的瓷瓶,里面装的也是闻空藏的酒。
平时都不舍得喝的好酒!
除了花瓶里的,乔知瑾又从床底下以及某个暗格中找到了闻空藏的酒。
闻空所有私藏,一点没剩全被乔知瑾找到了。
闻空从痛心疾首转为震惊。
乔知瑾平日里也没来过他这个房间,她是怎么能准确无误的把所有的酒都找到的?
“你怎么找到的?”
乔知瑾眨了下眼睛,道:“
066 酒被没收了[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