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大昌第一次上二楼,整个人十分的局促,小心翼翼地这看看那看看,甚至不敢多说一句话,生怕再有人赶他走。
但没想到,非但没人赶他,赌坊的人还对他客客气气的,甚至给端上了茶水,搬来了凳子。
二楼下注有门槛,乔大昌身上全部家当加在一起,也只够下一次注的。
他犹豫再三,还是把所有家当都给赌上了。
连他自己都没想到,开局竟是赢了,还连赢了好几局。
一个下午,乔大昌身上就从几十枚铜板,变成了三十两银子。
他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钱!
一年能挣个三五两银子,就是很不错的年景了。
他现在只是后悔,怎么之前没早去二楼?
乔大昌出赌坊门的时候,腰板都挺直了,走起路来脚步都飘,至于身上的那点疼痛,早就被他忘了个干净。
摸着腰间沉甸甸的钱袋子,乔大昌毫不犹豫去了酒楼。
点了一坛酒,好几个菜,吃了个撑肠拄肚,才跌跌撞撞地往家里走去。
刚走到村口,便迎面碰上才从清水寺回来的乔知瑾。
“啊!鬼呀!”
喝得醉醺醺的乔大昌早就分不清是真人还是鬼魂了。
他看着乔知瑾甚至是重影的。
他吓的腿直哆嗦,可是喝酒喝得太多了,想跑却怎么也抬不起腿,只能站在原地定定的看着乔知瑾越走越近。
乔知瑾眯了眯眼睛,木棍果然是乔大昌放的。
乔大昌见她能吓成这样,定然是觉得她肯定死定的,毕竟以前的乔知瑾确实是个旱鸭子。
被困在清溪湖里,可不就是死定了!
她故意把头发弄乱了一点,两条胳膊抬起,飘飘悠悠地接近乔大昌。
“乔大昌,还我命来!还我命来!”
乔大昌的心脏几乎要从嘴巴里面跳出来了。
张大嘴巴想要喊“救命!”但是却发不出一点声音。
还不等乔知瑾走到跟前,乔大昌竟翻了个白眼倒在地上。
这是被吓晕了!
“没意思……”
乔知瑾本想吓吓乔大昌,没想到乔大昌这么不经吓。
她踢了踢地上乔大昌,死猪一样,踢都踢不醒。
颇觉得无聊。
正准备走开的时候,一脚踢到硬邦邦地东西,蹲下去查看,才发现是个钱袋子。
钱袋子满满当当的,全是碎银。
“呵!果然狗改不了吃屎,伤还没有好利索呢,就赌去了。”
乔知瑾没碰钱袋子里一分钱,往地上一扔,转头离开了。
她知道,乔大昌真的没忍住,去了二楼!
之前她专门打听过,知道很多赌坊都有二楼,更知道二楼赌的比楼下那些人赌的大多了。
所以乔知瑾是故意把人领到赌坊去抓赃的。
本以为还要再多等些日子,没想到乔大昌瘾这么大,拖着伤体也要去赌……
……
在地上躺了一夜,冷风一吹,乔大昌醒了过来。
他爬起来的时候,感觉脑袋还晕晕乎乎的。
站起来刚要走,忽然想起来晕倒之前发生的事情,一个激灵更加清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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