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妄正努力地控制着眼泪,忽然看见乔知瑾好像笑了,他愣了一下,之前做的努力瞬间白费,眼泪喷泉一样的往外涌,呜呜呜地哭了起来。
“瑾娘,你……你别吓我!”
“……”
乔知瑾被戒妄的这一顿哭整懵了,她都醒了,怎么哭的更厉害了呢?
“小和尚,我真的……没事……”
乔知瑾只能艰难地再次开口。
戒妄一边用手抹着眼泪,一边问道:“瑾娘,你真的还清醒?”
“嗯……”
他不放心地竖起两根手指头,问道:“这是几?”
“……”乔知瑾无奈又好笑,“二……”
“真的没事!真的没事!你刚才快吓死我了!他们说吃菌会出现幻觉,你刚才笑的真的太诡异了,我以为你出现幻觉了呢……”
“……”
乔知瑾只觉得一阵无语,她刚才笑的就那么吓人吗?
她只是有点虚弱,动起来有些艰难而已……
中毒之后,又喝了一日药,乔知瑾便完全恢复过来了。
不过她趁着这个机会找借口多休养了几日。
至于药房的病人,全推给了闻空。
闻空不想答应,但看在乔知瑾刚痊愈的份上,只能应承下来.
就是这么巧,就在乔知瑾痊愈后的第二日,清水寺中来了一个慕名而来看眼疾的老伯。
老伯还不是青州的,而是从隔壁牧州过来的。
老伯的儿子是跑镖的镖师,偶然间经过清溪县的时候听说清水寺有个闻空大师能治各种疑难杂症,其中最擅眼疾。
他还特地来清水寺打听了。
回去之后就跟老伯说了,老伯一听立即问他说的是不是闻空大师?
得到肯定的答复之后,平日里不爱出远门的老伯立即答应了下来。
老伯的眼疾刚好是翳障,正是闻空最擅长那种,只需要用金针拨障之术轻轻一拨,就能重见光明。
但金针拨障跟普通的针灸相比,更需要手的稳定。
不能有丝毫的手抖和偏差。
但凡又一点点的失误,就有可能造成不可逆转的永久失明。
闻空看了之后,没应承,只是说道:“在清水寺等几日吧,等几日给你治。”
老伯的儿子连忙问道:“大师,需要等几日啊?我恐怕在清水寺待不了太久,月底还有一趟镖要走。”
闻空看了一眼乔知瑾,乔知瑾故意装作有气无力地模样,还特装模作样的咳嗽了好几声。
他只能先对他们说道:“三日,等上三日。”
“好!那我们就再等三日,三日后,我爹这眼睛,能治好吧?需要多长时间恢复?我们得留出点时间提前回牧州”
“当天便能走。”闻空道,老伯儿子这才放心。
等所有的病人都离开之后,闻空敲了敲桌子,对乔知瑾道:“三日之后,你给他行金针拨障术,别装咳了,我帮你诊过脉,已经恢复了。”
乔知瑾软趴趴的趴在桌子上,“师父,恢复是恢复了,可我就是没有力气,手脚有点发软,再说我只行过一次针,还是在状态最好的时候,这次我真的不敢动手,万一出了一点小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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