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我们是在永恒的黑夜中度过,或者是在光明中穿行。又或者,左脚踩着光,右脚踏着暗,一脚深一脚浅的艰难行进着。
我曾画过这么一幅画,一个背影,他左脚永远走在黑夜中,但那脚印却是白sE的,右脚一直踩着光,但那脚印却是极致的黑,没有双臂,因为他的双臂我不知该放进光明中还是黑暗中。然后前方是永恒的迷茫白雾,或者无尽的夜空,背后,背着他的孤独。
他所前行道路有可能是一直无法走到尽头的悬崖,也有可能是每跨一步都需要抉择一次的路口,无尽的路口,又或者是一直在攀登的高山,那就说说那座高山吧。
这座山,莫名其妙的就在哪里了,似乎从他生命的开始就一直横亘在哪里,所以他别无选择,只能往那座山上走去,希冀可以跨过那座山,到达他所想去的地方,虽然他还并不知道自己想去哪里,或者他在心中已经对山的那边有过无数次的想象与梦到,但无论如何,他总要上路的,因为身边的所有人,这个世界的所有人都已经上路了,无论走的快慢,所有人都在走着。
这座山真的很难爬,好在开始人多,大家可以互相鼓励,说说笑笑,然后走着走着,人就渐渐的少了,慢慢的,越来越少,有人停下来歇息,有人驻足看沿途的风景,不可否认,这座山的四周充满了各种五光十sE的诱惑和绝美诱人的景sE,也有人累了不想走了,便会一直停在那里,等着自己最终的答案。
他依然在走,路途不断有人停下走散失去,但依然会不断有人加入进来,因为在他启程很久很久以后有一些人在他的身边才刚刚迈步而已,他在走,这条路越来越窄,越来越难,渐渐地,没了风景,没了诱惑,最后连路也没了,他眼前只有一望无际的荆棘与那更远处的无尽黑暗,但他依然在走,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一直走着,他也不明白为什么自己没有停下来,他只是走着,就那么走着。
衣服被荆棘划破了,渐渐的,没了衣服,鞋子也磨光了,也没了鞋子,他所能带着上路的便是满身不断流着血的伤口,他依然走着,爬着,向着更高处前进,在那一望无际的荆棘中,他的背后留下了一行歪歪斜斜浅浅的如同狗爬一样的通道,那里断掉的荆棘正在贪婪着吮x1着他洒下的鲜血,然后,开出了一朵朵鲜YAnyu滴的鲜红sE花,那些花,真令人厌恶和恶心,它们的绽放,犹如魔鬼的嘲笑。
终于,他爬到了,那座山顶不大,光秃秃的,所有的荆棘在这里戛然而止,这里是无尽黑暗的尽头,然后,他张开了许久未用过的双眼,到底多久未用过,他不知道,也懒得去想,他只知道此刻需要睁开眼睛,因为他似乎到了,然后,一抹刺眼的yAn光如利
无题[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