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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 知我罪我,其惟春秋[2/2页]

第5纪元 李钰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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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灰飞烟灭。这个人还活着!他将领导人民获得胜利!”这是他在狱中的讲话。
      当你濒临饿死,已经绝望的时候,有人告诉你,只要你跟着他走,他就给你面包和牛奶,只是要你把一定现在饿死的命卖给他换未来不知道什么时候战死还有可能活下来、过得更好,你愿意吗?
      “你有没有去过市场,你知道现在的一条面包要多少钱吗?”阿希德罗举起了五根手指,他愤怒地拍着桌子,“五十万马克,这么多钱恐怕连一部手推车都装不下!”
      “如果我摔倒了,我还会站起来,但我不会摔倒,这次斗争只可能有两个结局,不是敌人踩着我们的尸体过去,就是我们踩他们的尸体。如果我死了,请用国旗包裹我的尸体。”
      阿希德罗慷慨激昂的陈述着,随后头也不回的往外走去。“胜利是属于我们的!”
      而横跨东三区到东十二区的俄罗斯,在同一时间,一个叫冽宁的瘦小男人,面向数千名遭受灾难的百姓,开始了他的演说:
      “我们保护的不是资本家的利益!,而是工人的利益!资本主义就是我们的灾难,为什么俄罗斯工人的伤病这么多,因为资源贵重,而工人的生命不值钱。
      我们应该反抗,不要轻视工人团结的力量,一个指头容易断,五个捏起来就是拳头。如果我们工人阶级能够团结起来,那就能够给他们更沉重的打击!”
      “人死亡后尸首可以抬出去,但是旧社会在灭亡了的时候,很可惜,资产阶级的这个尸首,那就不可能一下子把他钉在棺材里,埋葬在坟墓里!”
      “我们让资产阶级去发疯吧!让那些无价值的灵魂去哭泣吧!同志们,我们的回答,就是这样的。加上三倍的警惕和小心,还有忍耐,大家应当守住自己的岗位。”
      “同志们,你们必须要记住,我们只有一条出路!那就是胜利!还有一条路,死亡,死亡不属于我们工人阶级!”
      演说场地外,有两个人朝人群中挤进去,一个瘦小些的戴着帽子,好几天没洗的头发一缕缕的,像是个腌制的萝卜头,跟他一块的男人好像受了点伤,脑袋上缠着一圈纱布。
      小萝卜头:“我说同志,您见过冽宁嘛?”
      纱布:“没有,没见过,干什么?”
      小萝卜头:“听说他在这。”
      纱布:“很可能的事。”
      小萝卜头笑着说道:“我想见一见他。”
      “是啊。”
      小萝卜头好像有些不好意思:“在乡里跟别的同志时常争辩,说他是大麻子、红头发,我想着一定不能。我说冽宁啊,准是大脑袋,一定是个大个子,很有主意的男子汉。”
      纱布:“是啊,究竟是什么样子,我也没办法告诉你。”
      “没见着过嘛?”
      “没见过。”
      数千名高壮的俄罗斯人簇拥着中间那个个头不高、甚至有些矮小的秃顶男人,大家都在为他鼓掌、欢呼,小萝卜头仗着身小可劲地钻,他终于看到冽宁了,他肆无忌惮地笑了起来。
      “呵呵呵呵呵,一个普通的人。”
      只是一个普通的人呐。
      还是来看看东八区的中国吧,重新回到南菁,长江战役已经打响,李禹哲因为伤病的原因只能居后指挥,但是手底下的兵已经和半个月前不可同日而语。
      我们都知道一句话叫熟能生巧,可能第一天喊你去切猪肉你不会,但是有师傅教你个两三天,你自己再动手可能一个礼拜就能掌握窍门,更何况是眼前这批年轻人的学习能力都很强。
      你要是切猪肉学不出来,最多也就是当不了屠夫,学不会杀人可不行,学不会杀人你就得死,队伍里可没有几个医生护士给你治病,整整半个月,原本六七千人的队伍全员皆兵。
      李禹哲为了报夜袭之仇,更是歹毒得下令所有士兵的子弹、武器全部提前放在粪便、污水、锈水和有毒性的草药汤里面泡着,他要敌军不死也得脱层皮!
      知我罪我,其惟春秋。——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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