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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姑娘看着他,郑重又认真地说,“今天做了对不起你的事真的很抱歉,你不用担心,我会负责的。”
      “……”
      初栀的想法挺简单的,人家开开心心来吃个火锅,本来都好好的呢,突然!脑袋上就让人飞一油碟儿。
      又想起白天那个跟他聊天的的漂亮小姐姐,万一人家是来约会的呢?顶一脑袋蒜末回去了,跌份儿。
      飞来横祸全是她的责任,初栀觉得自己怎么也赔件新衣服给人家。
      也为了让对方放心自己绝对不会赖账,干脆电话名字什么的全告诉他了。
      不过第二天新生就开始军训,为期半个月,初栀暂时没时间想这个,每天从早到晚累得手指都不想抬一下,早上七点就开始站在太阳下像咸鱼干一样晒,晒完a面晒b面。
      而一个星期以后,陆嘉珩也差不多把这事情忘得七七八八了,直到某天一群人通宵回来,刚好路过操场看见新生军训。
      “军训的时候最能看出这届选手整体素质水平差异,尤其是一个礼拜以后,妖魔鬼怪该现原形的耶都现了原形了,仙女们依旧是仙女,”程轶侃到一半,咦了一声,抬手,指着操场上站军姿的队列前头一军训服穿的前凸后翘风情万种的姑娘,回头看向陆嘉珩,“这是开学跟你要微信的那个?”
      陆嘉珩昨天一晚上没睡,此时困得眼睛发涩,抬眼敷衍地瞥了一眼:“好像是吧。”
      旁边林柏杨顺着程轶指的方向看过去,一脸不忍:“陆嘉珩你他妈暴殄天物啊。”
      程轶一脸怅然:“我想用我对床十年狗命换阿珩走心的撩一次妹。”
      林柏杨:“我草拟大爷啊程轶。”
      程轶还在那边逼逼,陆嘉珩左耳听右耳出,不经意间扫过眼前一排排清一色的绿,视线定住了。
      穿着军训制服的少女站在队伍的最末尾,上午阳光焦灼,一片云过去,从她往前的所有人都被笼罩在阴影下,只有她站着角,一个人孤零零地沐浴在阳光里。
      陆嘉珩眼一眯,步子停住了。
      一个礼拜了她竟然奇异的没被晒黑黑,宽大的军训服装显得整个人又小又单薄,唇抿着,洁白圆润的耳廓露在帽子外面,被晒得红红的。
      手露在外面,纤细手指软软地搭在裤缝线上,被教官看见,啪的一巴掌拍上去:“夹紧了!没吃饭啊?”
      教官下手没轻没重,小姑娘白嫩嫩手背上顿时泛起了浅浅一点红印子。
      陆嘉珩皱了皱眉。
      突然想起,这姑娘好像火锅店那天以后根本没给他发过一个标点符号。
      费劲儿吧啦的要到了他的联系方式,怎么就沉寂了。
      这跟说好的不一样啊。
      他侧着头,人出了树荫走过去,站在操场铁网入口门边,不远不近看着她。
      操场上全是穿着军训制服的新生和军官,偶尔有老师,陆嘉珩往门口一站就显得显眼异常,旁边的几排队伍全部朝他看过去。
      他就像没感觉一样,视线落在站在阳光下的少女身上,微微倾着身,手撑住膝盖,高度压低,想要看清她藏在帽檐下的眼睛。
      她大概是又在发呆,过了好一会儿才终于有所察觉似的看过来。
      视线对上,她愣了愣,眨眨眼,长长的睫毛在帽檐的阴影里扑闪扑闪的,看得人心痒痒。
      陆嘉珩唇角勾起,等着她的反应。
      一秒,两秒,三秒。
      少女皱了皱鼻子,目光移开了,就像没看见他一样。
      陆嘉珩:??
      他挑了挑眉,不急不缓站起来了,重新靠回到铁网上,唇边懒洋洋弯着。
      就好像看她一动不动站军姿也是一件特别有意思的事情。
      九月初日头正盛,露在外面的发丝和衣服全都滚烫,初栀被晒得迷迷糊糊的,没有精力去注意是不是有人在持续不懈的看着她。
      又过了一会儿,教官终于喊了两声,把队伍拉到树荫下休息。
      初栀抬头朝操场门口的方向看。
      蒜香油碟还靠在那里,阳光下黑发像是被过滤了颜色,浅了一层。
      初栀现在其实完全不想动,只想坐下来喝水休息一会儿,但是她还欠着人家一件四位数的卫衣。
      她耷拉着脑袋慢吞吞地朝他走过去,像棵被太阳晒得水分流失蔫巴巴的小植物挪动到他面前。
      小植物才到他胸口,仰起脑袋,眼巴巴地看了他一会儿。
      她还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停顿了一下,乖乖叫了声“学长好。”
      嗓子有点哑,唇瓣也干干的,睫毛又长又密,一双鹿眼黑白分明,明润干净。
      白皙的耳廓被烈日晒得透红,细细的皮肤下仿佛能看到透着的血丝。
      像是被下了个蛊似的,陆嘉珩毫无预兆突然抬手,修长手指伸到她耳畔,轻轻触碰她通红的耳廓。
      薄薄的,软软的触感,带着热度熨烫着冰凉指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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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块[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