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嘉珩和林语惊特别不对付。
这份不对付从记事起就开始了。
他们俩算是半斤八两的同类人,陆嘉珩小时候也皮,但是长得白净秀气,小的时候起身来,皱着眉,低低道:“我去洗手间。”
小姑娘低垂着脑袋蹭出了门,有点无精打采。
如果有具象化出来的耳朵,此时她的耳朵已经是蔫巴巴地耷拉下来的。
包间里面都是有洗手间的,初栀没注意到,整条走廊穿过去才看见洗手间。
她慢吞吞地走进洗手间,走到最里面的一个水池洗手。
水池是感应的水龙头,初栀把手沾湿,挤了洗手液搓出泡沫,又玩了一会儿,直到手上的泡沫少了一些,她才重新把手送到感应水龙头下面,等着出水。
等了一会儿,水龙头却没有反应了。
初栀眨眨眼,沾满了泡沫的手就在那下面晃啊晃啊,晃了半天,尝试了各个角度也没出水。
初栀俯身侧头,斜着脑袋对着那个红外线的感应器瞧。
她瞧了半天也没看出什么来,手在下面扑腾的正起劲,一直白皙的手轻飘飘地从她的手和水龙头之间略过。
那只手又白又细,手指修长,指甲带着一点长度,修得整齐又好看,涂着薄薄一层指甲油。
微凉的水流随着她的动作倾泻而出。
初栀微愣了下,侧头去看她。
林语惊单手扶着洗手台,微微侧着脑袋,平静地看着她。
初栀道了谢,冲干净手上的泡沫,从镜子下面抽了张擦手的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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