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可是,可是,我赔不起呀……”
“我也难作啊,你得理解。唉!”崔良才长叹一声,没再说话。
“既然赔不起,那就见官吧!”仆人说着,就硬拽着陶二冬往衙门走去。
周围人议论纷纷,陶二冬悔不该出门卖布。
人高马大的仆人提着陶二冬来到县衙,周县令立即就明白了事情的真正原因。
毕竟昨天晚上,他才被崔良才要求着画了一幅画,今天就……
可他又能怎么说呢?
他的是在崔家的帮扶下获得了满腹得学问,又在崔家的运作下,做了这个县令,自然要为崔家服务。
说到底,他是崔家的工具人而已。
最终,陶二冬因还不起赔款,被关进大牢。
大牢里,狱吏收到崔良才仆人的50文铜钱后,把陶二冬打的皮开肉绽。
“陶二冬,不要以为我家三郎心善就想赖账,这今绝不可能!”
“我真的赔不起啊!一年就……”
“行了行了,你不要哭穷了!你家里不是有个刚刚娶进门的新娘子吗?虽然已经破了身,但起码也值个十元八元的,另外再加上你们家的四十亩永业田,我家三郎吃个亏,这事就算过去了。”
“你要是觉得可以的话,就在这个契约上签押。”说着,仆人掏出一张纸放在奄奄一息的陶二冬面前。
陶二冬这才感觉到,里面有了阴谋的味道。
“无耻!天杀的崔良才,还有你这个狗奴,你们会遭报应的!”
“贱胚子!敬酒不吃吃罚酒,打!狠狠打!”
在狱吏的第二波重击之下,陶二冬被打昏厥了过去。
仆人捉着陶二冬的手,完成了签押,而后,兴冲离去。
河沿村,陶家。
“陆秀娘在不在家?”陶家的篱笆门,被一脚踹开,十来个大汉走进院子。
“你们是谁?为什么……”一老者走出来质问。
“啪!”一大汉上前就是一巴掌,老者被打倒在地,半边脸直接肿了起来。
“陆秀娘在哪!再废话还抽你!”大汉恶狠狠的瞪着老者。
这时一俊俏小娘子从屋中走了出来,“你们是是谁,为何打我公公!”说着话,把老者扶了起来。
“孩子,我没事,你快回屋,把门闩上!”
“回屋?来不及了!”大汉说着,一把拎起身材娇小的陆秀娘,“你儿子毁了我崔家三郎的画,把他娘子卖给崔家做婢女抵债了,还有你家的四十亩永业田。”
“这是契约,收好吧,老家伙!”说着,就把陆秀娘往院外的马车上抬。
老者一看,直接抱住那汉。
大汉被突然一抱差点摔倒直接就怒了,一脚把老者踢到五步之外。
老汉疼的脸色苍白,豆大的汗水颗颗滚落,他没有放弃,咬牙爬起来抱住了大汉的一条腿。
那大汉暴怒,抬起另一条腿在老者的身上,不管不顾的狠踹,直到老者耷拉下脑袋,双手松开。
一行人拉着凄厉哭喊的陆秀娘离开。
这帮人来的快,走的也快。
邻居听到动静出来查看,只看到一辆从没见过的马车向村外驶去,却没看到是从哪家传出的动静。
后来,邻居们才发现陶家老汉俯身趴在院中,昏迷不醒。
邻居们七手八脚,救醒了陶老汉,询问他缘由,陶老汉一言不发,邻居们无奈离去。
几天后,邻居们探望陶老汉。
发现陶老汉靠在久病在床的老伴床前,嘴角有干涸的血渍,脚边是摔碎的碗和散落一地的稀饭,人早已没了气息。
而久病在床的老伴,也已活活饿死。
乱坟岗上,多了三个小小的坟包。
两个是陶家老两口,余下的是儿媳陆秀娘。
据说,陆秀娘被崔良才强行占有后,在当天夜里,自悬于崔家正堂门前。
第233章 因果的“因”[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