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门，蒋凡都能感受到里面沈赫言压抑的怒气！
他低着头战战兢兢地走进去，咽了咽口水：“沈总。”
“是你告诉他的？”
“沈总，我……”蒋凡磕磕巴巴的说道。
看着沈赫言眼中的怒意，赖斯辰也觉得自己有些不太地道，于是上前解围，“哥，不是他。我是无意中听到其他人说的。”
沈赫言冷哼一声，“小黑屋这个地方，我并没有告诉过任何人。如果不是蒋凡，你是不会知道的！”
赖斯辰的谎言被揭破，他也没有办法，只能讪讪地笑着。
“沈总，我错了，您惩罚我吧！”此时的蒋凡想哭都哭不出来，自己一个打工人，怎么能有权利拒绝老大们的要求呢！
沈赫言抬头无奈地看了赖斯辰一眼，他何尝不知道蒋凡的难处……
“你知道自己错哪了吗？”沈赫言低声问道。
“我错在不该把事情告诉赖少爷，我保证我以后再也不说了！”蒋凡伸出自己的手指。
沈赫言把手中的笔一扔，声音冰冷：“不，这并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你的立场，我才是你的老板，其他人都不是，以后要是再犯这样的错误，就不要怪我不留情面。”
“你出去吧！”沈赫言眉毛微皱。
“是。”蒋凡低着头，他努力压制自己的声音，可还是听到了他的颤抖。
看着蒋凡离去的身影，赖斯辰忍不住口，“哥，没那么严重吧！这件事真的不怪蒋凡，是我硬逼着他说的。”
沈赫言伸手制止，“你不用替他说情，这个问题我已经说过不止一次，和你没有关系。”
只是让沈赫言感叹的是，赖斯辰这小子居然知道为别人求情了，真是难得！
看样，上次的架，没白打。
这几天，他似乎长大了……
第一百零七章 立场问题[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