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简单互损之后,都说不打不相识,尚冢和太合这两个大男人居然也有了点点惺!惺相惜的意思。
紧接着,尚冢这边率先收回了架势,主动开口询问道:
“你叫什么?”
“太合。”
“哼,好,能在最后的这一段跟你这样的高手过两招,不算亏,另外,你们是当官的吧,实话告诉我,你们拿这个酒盏到底是要干什么的?”
听到尚冢的这个问题,依旧在旁听的菲尼克斯三人再次注意力集中,他们需要确认一下,太合和左乐究竟是真的有所打算,还是只是单纯的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
不过,能当上监察御史的人,自然不可能会是什么偷奸耍滑之辈,只见太合在回答尚冢的问题时,表情那叫一个严肃:
“谋天下万世昌宁。”
“……哈哈哈,好大的口气,怎么,你们也想学学那位真龙不成?”
说出这话的时候,尚冢的内心多多少少还是有舒服点的,毕竟这酒盏是个如此重要的物件,那他因此而死的儿子,好像也不是走的那么没有意义不是吗?
面对尚冢的进一步询问,太合没有继续说什么,只是看着尚冢,劝说道:
“言尽于此,其他的不便透露,还请尽快交出酒盏,不要让我接着动手。”
“哼,那我只能说抱歉了,因为我身上的确没有那玩意,你大可以过来搜身,我不反抗。”
“但你见过且有经过你的手,为何不说是谁带走的?”
“我尚冢生平最记仇,也最不屑找别人帮忙,如果还有机会,我会亲自去找那人把酒盏取回来,但我不会替你们找他,你们不是有那个可以定位的法器吗,自己去找吧,能在我之前找到那人,那就是你们的本事,我也不会插手。”
“……当真是冥顽不灵。”
听到尚冢的话,太合刚刚才有的一点认同感顿时烟消云散,正打算动真格将对方扣押下来着,却没曾想就在他伸手的时候,尚冢却是骤然爆发出了远超刚才的速度,仅仅两步,就退到了十米开外。
看到这一幕,太合不由得再次被惊艳,随即便开口夸赞道:
“你居然还隐藏了轻功的本事,当真是好身法。”
“呵,不足一提的小本事罢了,其他地方我不敢保证,但在这山上,你抓不住我,人你自己就慢慢找吧,我就不奉陪了,另外,提醒一下郑清钺,取江峰忘水坪,让他别忘了答应我的事。”
说完这段话,尚冢直接拿着扁担飞身而起,伴随着山风的吹拂,就好像是在飞一样,迅速跨过山道,前往取江峰,不一会,这个地方就连对方的背影都看不见了。
在尚冢离开后,做了便从藏身处走了出来,看了看尚冢离开的方向后,表情凝重的对太合问道:
“郑掌柜答应了他什么?”
“大致可以猜到,无外乎仇怨与说法,二者相见,如若没有变数,必死其一,甚至也有可能无一生还。”
“这……没有回转的余地吗?”
“方才交手之时,已经知晓,尚师傅已经抱有死志,没有任何余地。”
“啧…麻烦了……”
听到太合这话,左乐不由得陷入了沉思,照这么来看,他们现在有两个当务之急需要处理。
第一个,就是尚冢这边,被不知名人士夺走,目前还是下落不明的酒盏。
第二个,则是尚冢和郑清钺之间,其中之一必死的决斗。
身为司岁台的人,左乐自然是不想眼睁睁的看着酒盏最后落入歹人之手,祸国殃民,但他也同样不想看到任何一个出色的大炎住民就这么因为一些江湖旧事死在这什么决斗上。
‘必须做点什么……
想到这里,左乐不由得扭头看向了太合,试探性的问道:
“太合叔,这尚蜀很安全,对吧?”
“若不考虑最近瞎掺和进来的外来者,确实如此。”
“那既然如此,我们不妨……”
“恕我直言,公子,我是不会同意兵分两路这种提议的,一来,您才是我这次行动最主要的保护目标,这甚至比酒盏还要重要一些,二来,对比酒盏所造成的后果,一介江湖隐士的存活与否,并不重要。”
“可是……太合叔……
被太合以冷冽的语气揭穿,左乐一时间也有些语塞,本来还打算再争取一下的,但没想到,太合的态度比他还要坚决:
“左公子,虽说很无情,但我必须忠告您,若是以后您通过努力,继任了左将军的位置,那么这样的艰难选择,恐怕还会有更多的在等待您,不是所有的事物都能够两全其美,如若没有资本还要瞻前顾后,只会全盘皆输,所以我们有时必须做出选择,并为它的后果负责。”
“…………”
说的,真是既无情又正确。
最起码,左乐是真的没有话可以反驳,毕竟他没有掀翻整个问题桌的力量。
而在短暂的沉默了一会后,左乐便再次看向了太合,说出了一句令太合比较满意的回答:
“走吧,太合叔,咱们先去找酒盏,路途中顺带去见一下郑掌柜,交换些情报。”
“好的,左公子。”
虽然有些投机取巧,但谁说另辟蹊径就不是一种合适的方法了。
左乐做出了选择,那太合自然就会遵从,随后两人便直接朝着山下走去,属实是有点可惜了。
因为只要左乐再拿出罗盘稍微看一下,就会发现,罗盘指针,正无比明亮的指向距离他们一点也不远的树林方向。
尚冢、左乐和太合都全部离开,见没有热闹可以看了,菲尼克斯他们也从藏身处走了出来,随后,老鲤还是照旧先扶了一下帽子,才开口说道:
“刚刚的话,你们也听到了吧?”
“嗯,很清楚,酒盏好像不在那位尚挑夫身上,应该是在
第九百二十四章 上山[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