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不干什么,接触酒盏时间最长的,偏偏是我无法进行干扰的,实属可惜,如果是你的话,说不定某天睁眼之时,你会发现,你才是那个梦幻泡影呢?”
“那还真是可怕啊,敬谢不敏。”
明明是一句抱怨的话,但说出这话的时候,老鲤表现的却是异常平淡,这也让‘岁二哥有了点兴趣,便开口问道:
“可你看起来好像没什么情绪。”
“我都说了,好可怕啊。”
“呵……那我便当是这样好了,梁洵拉你入局是个偶然,而你还带来一个棘手的人物,更是偶然中的偶然,或许你们都是这样想的,但,天下每天都数万个偶然,唯独你们两个,不是。”
“哦?是吗?”
“我见过一个人,他姓槐。”
“??!!”
在‘岁二哥一句没头没尾的话突然出口后,老鲤的表情瞬间就变了,一对龙瞳中也渐渐出现了凶狠的神色。
而看到老鲤这个模样后,‘岁二哥反倒是愉悦的笑了笑,说道:
“果然七情六欲才是支配人的根本,只有提到你的朋友,你才会表现出那可有可无的认真……”
说到这里,‘岁二哥默默的夹起一枚白子,放在了不知何时已经又开始了一局,已经下了快一半的棋盘上,随即慢悠悠的说道:
“好了,到你了,记住,一着不慎,满盘皆输。”
“啧……嘶……”
刚刚才说到了有关自己朋友的话题,现在在又着重强调了‘输这个字,这不得不让老鲤有些心烦意乱,担心对方是不是除了这盘棋,还还准备了一个没让在场人知道的赌局。
而在注意到老鲤的心理状态之后,梁洵不由得按住了他的肩膀,表情严肃的提醒道:
“鲤,冷静点。”
“吸……呼……吸……呼……我尽量吧……”
在老鲤跟‘岁二哥新局再开的时候,宁辞秋也是明白过来了眼前这位‘孤狼的身份,便状似无意的开口问道:
“先生是如何逃离的?”
“不过想的太久,明白了些许道理而已……”
回答了宁辞秋一句云里雾里的话后,‘岁二哥再次猛的按下一枚白子,接着仿佛是在厮杀一般的朝着老鲤发问道:
“你如何应劫?”
“这棋……”
饶是老鲤和梁洵一起思考也不管用,面前这完全就是杂乱无章的棋局,不会给他们一丁点可以推断的线索。
不过,在注意到梁洵这边的困境后,‘护夫心切的宁辞秋便主动走过来,替二人走了个非常冒险的一步棋,随即对‘岁二哥质问道:
“论棋道,整个大炎也未必能找出比得过先生的人,这样欺负晚辈,真的合适吗?”
“我并非专研此道,不过活的久一些罢了,再久就无趣了,更何况,这世界也有数量稀少,但却能直接掀翻你的棋盘,踩碎你的棋子的存在,那才叫无可奈何,此外,宁小姐这一手?”
说到最后,听出了‘岁二哥话里的疑问和戏谑,宁辞秋也开始有点后悔替梁洵二人走这一步棋了。
“没事,不要乱想。”
不过,就在这个时候,梁洵却是难得展现出了一次‘护妻行为,虽说仅仅只是像对待老鲤那样,扶住了宁辞秋的肩膀,但也足够让宁辞秋开心好久了,毕竟这可是梁木头啊!他开窍了啊!
只是,这两位无意中的亲密举动,着实让坐在旁边的老鲤满脸膈应,恨不得当即就踹梁洵一脚,让他赶紧跟宁辞秋贴一块去,别在这里刺激他这个单身老父亲。
好在这里的单身狗不只老鲤一个人,这倒是让老鲤感受了些许慰藉,但他如果仔细想想,就会发现,除了他之外的两个单身狗……
左乐虽是单身,但他身为左将军之子,未来的成就定然不低,再加上还有一副帅气的脸庞,可想而知以后会吸引多少达官贵人家的大小姐,对象根本不用愁。
‘岁二哥,这个还用说嘛?堂堂岁兽化身,还是一个被评价为疯子的岁兽化身,直言七情六欲表示掌控人根本的家伙,怎么可能会对这些情情爱爱有兴趣,必然不可能的好吧!
所以,老鲤还是那个需要独自承受一切的可怜单身狗,没有一丝丝改变。
但好在老鲤没有意识到这一点,因为‘岁二哥在说完话后,又落下了一枚白子,而这一下后,这场棋局的胜负几乎已然落定。
“啧……前几手还是太莽撞了吗……”
看到这个结果,老鲤多少心有不安,不过,左乐却在这个时候问出了他想问的话:
“这局棋意味着什么?”
“不意味着什么,游戏而已,无需多想。”
“可执棋人是你,很难让人不多想。”
“那不妨先想想胜负吧,还没结束不是吗?到你们了。”
“……这局势已经很清楚了!不必再继续故弄玄虚!”
“这么说,你要认输喽?那其他人呢?”
面对‘岁二哥的询问,在场的人基本都沉默不语,唯独老鲤在看了看棋盘以及人后,没有放弃,反而继续落子:
“啪!”
“我觉得,这棋的意义应该不在于棋盘上。”
“需要我提醒吗?你下的这地方,跟我们棋局的胜负关键点没有一点联系。”
“哈,没事,这样就对了,对于你这种故弄玄虚的家伙,我觉得最正确的做法,就是陪着你装疯卖傻!我是不擅长下棋,但我擅长……察言观色。”
“呵……有趣……”
给了这个评价之后,‘岁二哥没有继续落子,而是突然扭头看向了左乐,说道:
“秉烛人,你职责在此,应该知道吧,以前,因为一场变故,我失去了……不,应该是失踪了一个妹妹……”
“这不是可以在这里谈论的话题。”
“确实,还请先生慎言。”
因为说到了比较敏感的话题,宁辞秋和左乐都忍不住出言阻拦,但‘岁二哥却完全没有听的意思,反而说出了个让宁辞秋和左乐都心里一惊的话。
“那之后,我那小小居所的棋娄里就少了一枚黑子,我本以为已经损坏,回不来了,但是……我好像又发现了她,她离我很近,真的很近,就在我还潜藏于酒盏中的时候……”
讲到这里,‘岁二哥不慌不忙的喝了一口茶,让众人多了几秒的疑惑和焦急,随即继续说道:
“而我现在也懂了,她不是失踪了,也不是损坏了,她只是趁机找到了一个喜欢的地方,然后躲了起来,就躲在……”
讲述戛然而止,‘岁二哥突然露出了一个意味不明的微笑,接着伸出右手,指到了肚子的位置,似是指他自己,又似是指这幅样貌的所有者,而他最后的话语也是随之在屋内回响:
“……这个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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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三十四章 ‘岁二哥’的谜语[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