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病。
神明是绝对的0，无论是体细胞与源石融合率，还是血液源石结晶密度，神明只会有0这一个数字绝对的完美无瑕。
因为她们是高傲的神明，一视同仁，人类、动物，乃至于源石，对她们来说都是低劣造物，源石想要指染她们，对她们来说本就是一个笑话。
而深海猎人则是因生活在海里，与世隔绝。
源石感染陆地，邪神搅乱大海。
所以几乎从未接触过源石的深海猎人们，本身也纯净的可怕，虽然达不到神明那种绝对的0，但也几乎都是那种足以让华法琳狂喜的程度。
但就是这种情况下，陈墨刚在见到幽灵鲨的第一眼时就发现了——
幽灵鲨是感染者。
对，本该从未接触过源石的她，却感染了矿石病。
想想夜莺就能明白了，同样的被囚禁，夜莺出现了明显的记忆障碍、肢体机能缺失，神经系统的紊乱，那幽灵鲨自然也好不到哪儿去。
所以陈墨一开始就是揣着明白装糊涂。
但现在...
陈墨停下了脚步，将那把电锯放在一旁，轻靠墙壁，让幽灵鲨坐在了他腿上后，陈墨便伸出手，轻捧住了她的脸颊：“幽灵鲨，劳伦缇娜，看着我。”
“唔...”
幽灵鲨尽管面露痛苦模样，但在闻言时却依旧抬起了头。
那猩红的眼眸看来，视线对上，陈墨就轻笑了一声：“乖孩子。”
话语落下之时，陈墨便一手撩开了她的那头银白长发，在幽灵鲨明显略显僵硬的注视下，陈墨将指尖，抚上了她的后颈。
在那瞬间，强烈的疼痛感席卷了幽灵鲨全身，近乎让她差点叫出声来。
她能感觉得到，流淌在她脊髓中的某种东西剧烈躁动了起来，那是在害怕，那是在逃窜，但它们无处可去，只能蜷缩一团，然后似乎为了以表它们没有任何威胁般，彻底死寂了下去。
这时间不过短短数秒罢了，但幽灵鲨在晃神后，却发现她的后背早已被冷汗浸湿，不知是痛的，还是怕的。
可这并未让幽灵鲨有任何难受的感觉，相反，她现在无比的兴奋。
那是劫后余生般的欣喜。
一直以来萦绕在耳边的可怖低语消失了，她能清楚的听见她自身的心跳，她能听见远处滴答滴答的水滴声，她从未有过如现在般的清醒。
她抬头想要表达自身的喜悦，但却发现，陈墨也正在笑着。
“哦，不是矿石病呢。”陈墨轻抚着幽灵鲨的后颈，说出了他所发现的：“你是被直接注射进了液态源石？”
“哈...是的。”
幽灵鲨或许是从未有过如此清醒的时候，她此时笑得很开心，无比的轻松：“教会那群人想要了解我们的秘密，试图撬开我的嘴，把那些话从喉咙里撬出来，我不愿意，他们便又想从我的血肉、我的脑浆里发现端倪，但很可惜，他们未能如愿。”
幽灵鲨笑着，伸手指了指她的后颈：“然后，他们把所谓的源石药剂，也就是您所说的液态源石，注入了我的脊椎中，结果，如您所见。”
641.幽灵鲨所经历的事[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