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胜,不知道玩了多少把后——
      陈墨赢了。
      毕竟就如陈墨一开始说的那样,这小年糕就从来没赢过。
      年也不知道她为什么总是输,就算问了,陈墨也只是一句「欧鳇的事,不用你搞的那么清楚」,惹得年一阵又想扑上去和他扭打在一起,但打不过,被占了便宜,然后年不服,再来把石头剪刀布,最后又输了,气不过再扑,如此循环。
      所以最后,年还是乖乖的去刷碗了。
      一位神明居然在刷碗,这种场面估计就陈墨独一家了。
      不过年也和她那风风火火的性子一样,干起来也雷厉风行的。
      不一会儿就刷完了。
      年将洗碗布一丢,拍了拍手,水渍瞬间蒸发干净后,她便走回来,往沙发上一坐,再习惯性的将身子往后一倒,躺到了陈墨怀里。
      “嗯~~~可累死我了。”年伸了个懒腰,从鼻腔中发出了闷哼,然后扭头,用她那点缀着红色眼影的美眸,瞥了眼陈墨,道:“哎,快帮我揉揉,腰酸背痛的啊。”
      陈墨闻言,先伸手,将她那铺散而下的长发给撩起,束成了一根小马尾后,陈墨才笑道:“一看你就是没干活的,十指不沾阳春水啊,现在的小年轻啊,一个个都没下地干过活了,刷个碗就喊累喊——”
      “哎,你这老东西,再倚老卖老我可就跟你翻脸了啊?”
      说着,年翻过身子,改为趴在了陈墨怀里,她一抬头,下巴搁在陈墨胸前,就那样看着陈墨,道:“刚才你这老东西,还说我不心疼人呢,结果你这家伙不是也不心疼我?”
      “看你这话说的,弄得我好像是什么欺负自家媳妇的坏男人一样的。”
      陈墨伸手,摸了摸年的头,看着她那仰起的小脸,陈墨便一耸肩,道:“行,心疼你心疼你,说吧,揉哪?”
      “揉肩啊。”
      “哦。”
      “你这老东西一脸遗憾的表情是想干啥哦?啊...舒服别往下摸。”
      对于年的身子,陈墨可太过于了解了,那可是知根知底。
      所以手一放上去,一捏一揉,年就发出了惬意的舒适声来。
      但总感觉这小年糕要舒服的睡着了。
      不过等陈墨手一松,这小年糕就再睁开了眼。
      “哎,舒坦了舒坦了。”年坐起身来,再伸了个懒腰,然后就撇头看向了陈墨,道:“碗也刷了,所以那旗袍,你这老东西还要看不?”
      陈墨闻言,却是先扭头看了看周围,确定没有事情要干了后,他才转回头来,点了点头:“看啊,为什么不看?”
      年:“......”
      所以如果还有什么家务活堆在那儿,你这老东西是不是也想让我顺带给干了?
      这老东西要是再犯病,年说不准还真的会再扑上去。
      不过陈墨现在既然说了要看,年便也朝他挑了下眉,然后眯眼笑着,一抬指尖。
      年身上原本所着的两片布缕,随着火焰消散,而后一袭白底黑边,上有红色印花刺绣的旗袍,便附着于她身。
      如她那裹胸与热裤般,包括这件旗袍在内的所有衣物,都是由她自身火焰幻化而成。
      所以——
      惊艳。
      无论是看几次,身着旗袍的年,都会再次给他带来惊艳感。
      就如邻家小妹,已亭亭玉立,让人为之恍然。
      也正是因为陈墨这反应,年才钟爱,也无非她会再三询问,是否要看她这一身。
      两条洁白而又高挑的大长腿,脚踩高跟,抬起她那如红色纹身般的花臂,露出腋下,指尖将她那银白长发撩起,盘于脑后。
      一颦一笑,又美又涩。
      年轻吐粉嫩舌尖,调侃,而又带着些许期待:“怎么样?”
      “嗯...”
      陈墨对此投去欣赏的视线,从上而下,直至落于那旗袍的开叉,以及从中露出的双腿时,陈墨便突然来了句:“开盖即饮。”
      年:“?”

797.开盖即饮[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