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包得七歪八扭的襁褓就那样随意的放到炕头上,几个酸眉俊眼高颧骨的女人斜斜的立在堂上,刘四爷坐在炕头慢慢地喝着铜壶里的茶,头也不抬。
“哟,四爷,您可得拿个主意儿啊”一个女人忍不住了。
四爷眼睛一扫,那妇人也没了底气。但仍鼓了勇气“成啦,我的好四爷,咱们北平城谁不知道您嘞,您可是个铁汉子,真英雄,是我们家白三姐不争气,没能为您生个儿子。可您也得……”
话音未落,青花色的帘子被人猛地一摔,一个健壮的黑姑娘便直愣愣的闯了进来,身形还未站定,连珠炮般的语调便射了出来“妈的,那个老娘们在我家撒野?”
这话可不好听,那妇人脸色当即就不好看,准备还嘴的当儿,被旁边一个鸦青色褂子的女人扯住了。
鸦青色褂子的女人反倒赔了礼“虎姑娘好哇?”
虎妞没眼睛看她,直接怼了一句“哼,姑娘我可不好,看见你们呐,闹心!”
堂中的人都唬了一跳,这个虎姑娘,得了刘四爷真传的女儿果然厉害。
那女人被抢白一番,脸上也没了好神气,干硬硬的说“好罢,我也不管你是虎姑娘还是刘四爷了,反正今儿个就得给我们一个说法!”
襁褓里一个小东西啊啊的发出点声音,稍微动了动,除了刘四爷别人也没往那里扫一眼。四爷心里叹了口气,他素来和东门胡同儿的白三姐还有很多很多女人纠缠不清,去年将白三姐包下来,在一间四白落地的小北房里很过了些神仙日子。
刘四爷自己强横一生,什么都见过,黑白两道都吃得开,却偏偏没有一个儿子来继承家业,只有一个今年已经27岁的虎女,行事十个男人也赶不上,可偏偏是个女儿。
刘四爷往那团襁褓一望,又是个女儿。一种难言的沮丧涌上心头。
“我的四爷呐,您可得拿个主意啊”那几个老娘们突然软到在地上假哭起来。
“呸,四爷能不知道您们想的什么?可我再要个女儿有什么用”
虎妞一听是女儿也是又高兴又失落“嘿哟,老爷子,您可真行”又凄惶地想自己要是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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