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刀,到底不敢硬碰硬,自己就不说了,祥子哥那个大的块头,虽然有一身无穷的力气,可就像一匹大骆驼,只知道跪下来慢悠悠吃草,你打他十下也不会还一下。不是没有能力,而是淳朴太过,从来没有想过还有报复这一回事。
眼看被捉逃不过去,二丫发急,仓皇间竟然冒出一个可笑的念头来:突然想这是不是自己天天踢徐正海的报应?
已经很晚,天色黑透,山贼也没想到竟然有送到嘴边的货,高兴地一逼。
很开心的赏了祥子一顿拳脚,打得他面目青紫,山贼又看那旁边的小男孩趴在那里不敢动,也是没有威胁的样子,就将两人捆起来,转身回旁边的房间呼呼大睡去了,今夜天晚只等明天再来处理。
二丫屏气凝神听着动静,静静等了半晌,觉得外面没有人了,听喘气声应该只剩一条看门的大狗,便吱吱叫祥子,谁知他并没有反应。
夜晚山贼舍不得柴火,抹黑里胡乱揍了祥子,二丫想是不是踢到了哪里,祥子是不是受了重伤那可就不得了了。
当即不再发声,只想着怎么挣脱绳子过去看看。二丫死命挣扎,麻绳子把她的手都勒破了,心里不免急躁起来,流出热汗,潮嗡嗡,贴在身上很不好受。
屋漏偏逢连夜雨,船迟又遇回头浪。正是祸不单行的时候,好不容易挣脱出来,腿脚又开始发麻,稍微一动谁知道突然抽筋了。
掌不住一下子叫出来,惹得外面的狗大叫,巨大的身子往摇摇欲坠的门上扑,二丫脸上糊满了了生理性的泪水和汗水,疼出来的、吓出来的。
抽经腿上剧痛,面目狰狞的忍着,动也不敢动。
这并不是个大寨子,约摸只有十来个人,偶尔打家劫舍,也开荒地种点菜补贴生活。乱世的农民流匪往往是不分家的。
你问二丫怎么知道。她为了抵御抽筋的疼痛,像个虾米一样蜷缩倒在地上。不提防脑袋撞到木头角上,一摸,竟然是晒干的玉米棒子。往旁边挪,还有没脱粒的麦子,似乎还有野菜的味道。
合着这群不专业的山贼把他们关到仓库来了。
应该有农具!二丫眼睛一闪,继续在地上滚,好半天终于摸到了一把镰刀,那里还有几把锄头和砍猪草的竹刀。二丫溜了过去,想想自己的小身板,这么冷的天受了惊,出了大汗,得了救也得大病一场。
于是动作不敢粗鲁。小心翼翼不叫刀割伤手指,怕破伤风,几种病以来,她刘二丫没死在外面,倒死在病上了。
还好常用的农具都锋利,受伤的束缚很开松开,二丫解开身上所有绳索往祥子那里扑去,“祥哥,你没事吧”
祥子真要出了什么事,她的良心不会安定!
把死人一样的祥子往上一番,看清了的二丫差点一刀捅下去。
26.二丫一刀捅下去[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