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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筷子,用舀汤的勺子狼吞虎咽的大吃起来。门口站岗的小兵悄悄咽了口水,吃完把剩菜端出来,打扫了屋子后,几个小兵躲起来把剩菜残骨都争抢着吃了,美滋滋的舔了嘴,做了个有油水的梦。
      屋里吃撑了的徐正海叫人来给他洗了脚,又让勤务兵去拿纸笔要写信。
      在这里他常常有信往家里和二丫处送去,但得不到回信。
      皎洁明亮的月光下,徐正海的粽子手捏不稳毛笔,手抖得像筛糠,在纸上留下歪歪扭扭的小蚯蚓和大墨团,自己感动极了。
      写好了父母的家信,又开始给二丫画小蚯蚓,情到深处,便滴下几滴大墨水。
      徐正海搂着两封信睡了,年轻人为谁吃苦,为谁奔忙呢,不就是家人和爱人。
      每天都有无数的训练等着徐正海,舅舅有意要磨去他身上的少爷脾气,拼了命的磋磨他。徐正海练得哭爹喊娘,站不起来,趴在坭坑里,浑身青紫,茧子长出来又磨穿,流着脓和血,对谁都骂,旁边的副官看不下去,求司令停下。
      “停下个屁!旁边医生好几个,死不了就继续练。”
      又是两个月,一天晚上徐司令有事要说,一边处理公文,一边把徐正海叫过来晾着。
      徐正海直挺挺在那里站了两个小时,司令非常满意,心情舒畅,十分熨帖,什么都不想说,然后开开心心叫他滚了。
      身边几个兄弟倒是为他担惊受怕,徐正海回来众人聚众抽烟打牌方才散了。
      走之前,二营长把香烟揣在衣服包里,神神秘秘的说“这次啊,真要打仗了。”

36.消息[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