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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都是他的错。
      最后送二丫回去的汽车司机被逮到,五花大绑跪在地上,徐正海拿枪抵着他“说!是不是你见色起意,谋财害命了?”是一只眼角充血,吃人噬骨的猛兽。
      拳打脚踢,司机断了几条肋骨,口吐鲜血。几个副官拖住他,暂时安稳住了情绪。
      司机想活命,拼死不承认“是那个姑娘自己下的车,自己下的车!!!”
      徐正海带着希望叫司机带路。
      那是宽阔的烟波浩渺的永定河,水鸟飞过留下粼粼的波光。杨柳枝儿轻舞飞扬,像洛神的仙姿凌波起舞。
      清脆的布谷鸟催促着勤劳的人们“阿公阿婆,割麦插禾”,
      激流从辽远的内蒙发源,又绕道了山西、河北、在北平停下,载上了一个姑娘,欢乐奔腾的去往天津注入渤海湾
      都明白了,四爷和祥子带了香蜡纸烛和震天响的鞭炮到了这个宽阔的地方点燃。
      虎妞哭病了躺在屋里下不来床,她又想起了二丫从小是多么省心,自己亲手一点儿一点儿把她拉扯大。
      好容易出落成个大姑娘怎么忽又不见了呢?“我可怜的妹妹哇!我的命啊!”
      只有徐正海不相信,叫人守着永定河捞了半个月,嫌别人没用,自己现学了凫水往水底找哦,几次被人从很远的地方救上来。
      曾经有一个人在那里轻轻地蹈水,隔了好久那沉寂的地方才又热闹起来。热闹过了,徐正海身体支持不住了被捆回家治病,永定河又恢复了宁静
      “美丽的姑娘哟,你跟着我走,去往那大海的方向哟,太阳升起的地方。”永定河唱着歌儿走远了。
      徐正海被挖了五脏六腑,僵直地嵌在床上,手里抓紧那本小巧的兵书,咽了口唾沫,给他了那么久,现在才有空第一次翻开了它,眼睛一闪,到有一滴泪啪嗒流下,晕染了那簪花小楷的字迹,少年悼念着自己的姑娘。
      贪婪又不舍的慢慢看“孙子曰:兵者,国之大事,”
      又想起那天在花园里,自己替她戴上手镯,期待又害怕地想对方会不会发现手镯里的字,明白自己隐晦的心意。
      “金勒马嘶芳草地”
      死生之地,存亡之道,不可不察也。
      “玉楼人醉杏花天啊”

44.绝情苦[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