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说明什么,真的有心收起一个王上的玉佩就能随便指认一个王上骨血?
那任凭谁,伪造个玉佩,甚至是以前宫里的人偷偷藏的玉佩,都可以效仿此道?那岂不是乱套了嘛。
“领主您是不是在想,信儿可不可以为王的事?”
“这件事,没有你想的那般简单,懂吗?搞不好,你我以及顾家都是死无葬身之地。”
“领主,我是信口乱说的,以后再也不敢了。”
“那你早点休息吧。明天咱们一起去看看信儿,我一次都没见过这个孩子。”
“领主,信儿鼻子还有嘴,最像你了!”
“真的?我的鼻子?我的嘴?”
他一边好奇揣摩着素未谋面的儿子的模样,一边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和嘴,样子竟然显得可爱极了。
顾思明脸上第一次对着宝梅露出了那种温暖的笑容,既不是第一次见面时,因为欲望强烈驱使下的暧昧笑,也不是那种敷衍的皮笑肉不笑,是那种自家男人对女人的温暖的笑容。宝梅看了竟然激动出了眼泪,信儿成了他们之间的钥匙,打开了顾思明的心锁。
“你你怎么哭了,宝梅!”
“没没事儿,我这是开心的。刚刚领主你的表情我看你只对楼姑娘的时候才有!”
“你,胡闹哎”
顾思明本又不开心,这宝梅其实体察人心,知冷知暖的心思一点不弱,唯独这拈酸吃醋的毛病依旧是从青楼里带的。虽然让人感觉到气恼,可是此时顾思明又气恼不起来,因为他感觉到了宝梅的苦楚。
女人苦起来比男人更苦,因为更加无力反抗,唯有等待,等待这个男人有一天能够看到你的存在,觉察到你的心情。
第一百十五 一孔之见[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