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上扬,露出一丝势在必得的诡异笑容。
美好的生活总会遭到上界的嫉妒,乐极生悲是万物循环的原则,无论他们愿不愿意,心中越在乎的东西越容易失去,这就是凡人的苦恼。
两个月之后的一个中午,金天与金震南呆坐在饭桌边,望着一桌香气怡人的饭菜,面面相觑。
“阿妈,你快点,再不来可就不等你了哦。”金天冲着厨房喊道。
“来啦来啦,最后一个菜也来啦。”金天阿妈端着一个盘子,盘子里装着满满一盘刚炒好的红薯尖,全家人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一个英俊少年气喘吁吁、慌慌张张地跑进金天的家,正好撞在金天阿妈身上。
“嘭”
金天阿妈手里的盘子飞了出去,掉在地上甩得粉碎,整盘菜还在半空,油星飞溅。
“呀,小龙,你没事吧?”金天阿妈没有理会散落一地的红薯尖,对着金龙关切地问道。
“二娘,我没事!”金龙迈开金天阿妈,直接冲向金天。
“小天,赶快,快去我家一趟!”金龙拉起刚站起来的金天,转身向屋外奔去。
“诶,小龙,吃了饭再走啊。”金震南对着屋外喊道。
屋外没有回应,金天与金龙的身影早已消失。
“这孩子,慌慌张张的干嘛”金天阿妈嘀咕了一句,独自收拾地面的一片狼藉。
梓州城区别墅区,一座二层小楼,一楼宽大的客厅里。
客厅中央沙发上,一个膀大腰肥的中年人没精打采地坐着,此人正是金家家主金震北。
“木兄,木家少主一人通过魔林磨炼到此地,金家有失接待之礼,还望海涵。”金震北对着沙发上坐着的一个中年人笑盈盈地说道。
只见中年人那发达的肌肉在肩膀和两臂上棱棱地突起,肩头上仿佛被粗麻绳勒出了几道红印子,更增添了那强悍与神秘的气魄。
此人正是西域木家家主木虎,原物一境,从气质上看起来就完全碾压还处于原生境的金震北。
“哈哈哈哈,金兄这是客气了,今日为小儿的事前来也是冒昧打扰了,还望金兄能成全这份姻缘!”木虎皮笑肉不笑,言语中明显带有咄咄逼人的语气。
“呵呵,木兄,我金家若能与木家结成亲家当然是求之不得,只是……”金震北吞吞吐吐,一时不知道该怎么拒绝。
“哼,只是什么,难道我堂堂木家少主还配不上你金家一个小小的丫头吗?”
木虎傍边坐着一个衣着华贵的少年,他不高兴地站了起来,朝着金震北吼道,那自信傲慢的神态,又略带仗势欺人的气势彰显无遗。
“海儿,坐下!”木虎面色微沉,向少年喝道。
金震北肥硕的脸上仍然挂着微笑,即使一个十几岁的娃娃对自己不敬,仗势欺人又如何!如今这个社会,本来就是坑爹的社会,有依仗就该他年少轻狂。
“木兄,金研与我家侄子金天早已指腹为婚,所以这个事情也不是我就能做得了主的。”金震北解释道。
“靠,什么年代了,还指腹为婚!”少年抱怨了一句。
木虎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坐着,明显不满的表情中露出阴冷的笑容。
良久,木虎起身,神色冷婵,面带怒色与狂妄,盯着金震北说道:“金兄,本家主话以至此,三日之内希望你能给我一个答复,告辞!”
金震北面色微沉,望着木虎与少年离开的背影,眼神中闪过一丝无奈,唯有轻叹一声:“唉,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
金龙带着金天赶到时,也只是听到了这一生无奈的哀叹。
第三天傍晚,金研来到金天家门口,递给他一张明信片。
金研告诉金天,她要离开这个小县城了,没有原因,没有时间,也没有要去的地点,只有明信片上的一行被泪水浸湿的字迹:
“天哥,勿忘我!”
金研带着无助的抽泣,微微抬头,目若秋水中倒映着一颗脆弱的心,千妖百魅之间如梨花带露般的惆怅,让金天一阵阵心酸。
想要询问,又不知如何开口,空旷的黑夜,冷冷的风迹里,月光凄清的笼罩下,金天呆呆地注视着金研渐行渐远的背影。
第18章 四年前的变故[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