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针逼出,一边问道:“你是什么人,怎么会这门暗器的?”
法师冷笑道:“告诉你又如何,今日你总是要死在此处的。”
即又数波暗器发射,拂尘挥舞,招招致命,来的那人虽然单手执剑拆了数招,也丝毫没有落在下风,只见她停下脚步闭目运气,不一会儿竟面露金光,头顶冒气。
文世康低声惊讶道:“清罡玄气!”
那来人复又执剑,威力不同刚才,剑锋尚未到,剑气已将那法师逼退,过了一会儿,全身为金光所罩,法师杀招所至处,竟不能突破笼罩的金气,心中大骇,恰在此时,滚落至树林里的引魂珠不知从何处又滚了回来,法师一见难以抑制心中的贪婪,飞身想过去拣,又打不过那神秘来人,看到躺在地上的徒弟,将他当成一个人肉盾牌,运气吐力,朝那人掷去,她显然不想误伤无辜,只是一时间不能收放自如,徒弟的武功自然比法师要逊色不少,碰上金气飞弹出去,脑袋正好撞在崖边的一处巨石上,当场毙了命。那人虽然及时收了功,但还是事发突然,还是没能挽救。
云泽道:“好你个臭道士,枉你是修行之人,竟然拿自己的徒弟做挡箭牌,当真无耻鼠辈!看招!”
文世康见她挥着链鞭上前,恐她不敌送了性命,旋即仗剑相助,法师自然没有把他二人放在眼里,只顾着拣引魂珠,谁知刚拿到手上,立刻大叫起来:“啊!烫,烫,好烫!”此时文世康挥剑当头直劈,法师慌乱间执拂尘相抵,云泽的链鞭又在此时横截而去,法师避之不及被击中腹部,没注意身后是山崖,踉跄了几步跌落下去。
众人见此,才终于长舒了口气。
文世康上前对那神秘来人拱手行礼道:“晚辈见过崂山派月鉴长老,今日得前辈相助,方才保了我一行人的性命,此等大恩必将铭记于心。”
月鉴长老微笑道:“你这个年轻人眼力倒是不错,你是如何知道我的身份的?”
文世康笑道:“我见长老中了那法师的阴招受伤后,用清罡玄气护体,这是崂山派的独门内功,只有崂山掌门和四大长老可以修习,崂山派普业、月鉴、警世、常悲四大长老德高望重,在武林中威望甚高,其中只有一位是女道长。”
月鉴长老道:“难道是我闭关太久,武林中新人辈出,当真后生可畏。”
文世康遂又作揖行礼道:“晚辈南朝骁骑营主将文世康。”
“你就是文丞相的侄子?”
文世康点了点头。
月鉴点头道:“匡扶社稷,救苦救难,英雄少年,不可限量。”
文世康谦虚地摇头道:“前辈过奖了。”
剩余人等皆一一自我介绍,并谢月鉴长老的救命之恩。月鉴道:“原来都是西凉世族人家。”说罢俯身捡起地上引魂珠递给金缕,又问道:“这珠子,是你的?”
金缕一直端详月鉴的相貌,越看越似那日深夜出现在自己房中的神女,见她忽然开口问自己,方才回过神来答道:“是,是小女之物。”
月鉴又突然将手收回去,继续问道:“你从何处得来?”
金缕心中为难,若将那夜的情形说出来,怕是无人会相信,只能说:“这是我娘留给我的,只说我小的时候一日梦醒,就放在我枕边了,我娘说应该是梦仙所赠,我就时常贴身佩戴了。”
月鉴长老凝神看着她,看得金缕有些心虚,以为自己的谎言被拆穿了,谁知她竟突然说道:“像,真像,你和我那可怜的徒儿简直长得一摸一样。”
金缕看着她,不知何意,只好说道:“承蒙长老抬爱。”
月鉴笑了笑,将珠子丢在金缕手心中,见到珠子在她手里滚了滚,也就没再说什么。突然手捂肩膀,蜷身而蹲,众人赶忙上去查看,只听她说:“针里有毒。”
文世康问道:“中的是什么毒,可有解法?”
月鉴道:“千叶寒针是一种来自西域的暗器,上面通常擦着诛仙草或是孟兰花毒,这两种毒药十分罕见,只长在高山密林之中,通常相伴而生,长着诛仙草的地方附近一定能找到孟兰花,所以这两种毒株也是彼此的解药,只是如今却从何处去找。”
金缕和文世康互相看了一眼道:“织山上正好有!”
儿女情长[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