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压低声音说:“偷甘蔗。您这么晚出来,是不是也想摘根回去吃啊?来,来,我领你一起去。”伸右手抓向她的左手腕。只要我抓住她的手腕,反手一扣,丫就插翅难飞。然后我就可以打电话给马宏琪,报告抓到凶手,完成任务。
但是她也不是省油的灯,也想趁这个机会抓住我的手腕,制服我。
我俩的手互相拆了几招,谁都没能抓住对方的手腕,就都收了手。
她微微一笑,故伎重演,脱掉了身上的黑丝纱袍,扭了扭身体,然后把纱袍轻轻抛向我的眼睛。
我可不是色迷心窍的萨奇,休想趁机偷袭我,果断重拳打向她的鼻子。
她也不是吃素的,不但没有闪躲,反而抬脚把我踹出去三、四米远,幸亏她脚上穿的是软底布鞋,要是穿硬底鞋,我的五脏六腑非得身受重伤不可。饶是如此,被踹到的部位仍然绞痛不止,但也顾不上那么多,爬起来就跑。她则在后面紧追不舍。
要不是我从小生活在农村,常和大猛、水生等伙伴一起在田间追逐嬉戏,早就被丫抓到用手指插死了。我巧妙利用各种植被、各种地形,迂回闪躲,始终和她保持着两三米的距离。
有人说,被裸女追逐是一件多么幸福的事儿啊!靠,身后可是一只不折不扣的杀人狂魔,被她逮到,只有死路一条。
折腾了一个多小时,我竟然跑到了古堡大门前。靠,这不是自投罗网么。安娜是杀人不眨眼的女魔头,他老公福马先生能是好人么!
突然,正对着我的古堡大门被打开。
我绝望了,也跑累了,一屁股坐在大门口,要杀要砍随你们便吧。
从里面走出来的正是穿着睡袍的福马先生。
福马先生没有扑向我,而是拦住了安娜,声嘶力竭地劝她“不要再杀人”。
不要再杀人?难道之前失踪的青壮年男子都是安娜所杀!
安娜说:“不,他看到我杀人,我必须要让他永远闭嘴!我不想坐牢,我不想被判死刑!”
俩人争执了三五分钟,最终以福马先生妥协告终。他无奈地放开了安娜,说:“好吧,你去杀掉这个秃头顶,但你要向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
安娜激动地吻了一下丈夫,说:“好!”
去nd!老子的生死岂由你们来决定。我充分用这几分钟的时间恢复了部分体力,当她重新扑向我的时候,我“噌”地跳起来,沿着古堡前的石子路向前奔逃。这条石子路修建于六七百年前,罗菲亚城邦雄壮的骑兵队伍曾经在上面骄傲地驰骋。这是条征服之路,弱小城邦的代表们带着丰厚的礼物沿着这条路,前来古堡进贡。城邦首领——福马先生的祖先曾经在这条路上阅兵点将,踌躇满志,指点江山。而这一切,都已经成为历史。如今的石子路坑坑洼洼,荒草横生,还有一个裸女追逐着一个秃头顶男人。
74、拜骨教(二)[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