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看《语录》解放军同志下结论
洒热泪张义谢党恩
王化雨宣布散会后，立即和孙赞松一起去见刘科长，说：“辛良几个人正在打张义。”刘科长马上跑去驱散了他们。
刘科长回到办公室刚刚坐下，王化雨又去见刘科长，把张义的《语录》连同那张纸条交给了他。他俩进行了长时间的谈话，末了，刘科长说：“张义为什么写这首诗，我完全清楚了，咱们要加紧工作，尽快使真相大白！”
刘科长已经来了四天了，他一来就赶快了解清队的情况，先一个一个地与各组的党员谈话。孙赞松把张义的日记拿给他看，他说：“好，好，我们就需要这样的第一手材料。”为了早让刘科长抓住要点，孙赞松先叫他看那两首诗。看完了第一首诗，孙说：“张义的初恋情人，确实来农中看过张义，辛良几个人却昧着良心，硬说张义写的是‘盼蒋诗，还与邓拓挂钩，不承认，就叫他‘坐飞机”。
“‘坐飞机？怎么样叫‘坐飞机？”刘科长非常惊讶。
“科长，这是逼供的一种方法，我演示给你看。”
看孙赞松演示，刘科长眉头紧皱。
看完了第二首诗，孙赞松指着末了一句（即‘领袖的战斗文风啊，万古长青）说：“科长，辛良几个人就在这一个‘古字上大做文章。”
科长惊奇地睁大眼睛问：“在这一个字上怎样做文章？”
“一天晚上，快打熄灯铃了，辛良瞒着领导和老师们把张义叫到一个小屋里，也不把张义的日记拿给张义看，先叫张义解释‘古字，张义说，小学生都认识的字不需要解释，辛良就劈脸打他。然后叫他用‘古造句，张义说：‘古今中外的好人，都有一颗善良的心。辛良几个就对张义拳打脚踢。他们偷偷地这样搞，一开始就有目击者。有一个叫叶明柱的老师，见把张义带进小屋里，立即关上了门，想知道他们干什么，就透过门缝看。亏得有几个上厕所的老师听到小屋里有动静，把门推开，才给张义解了围。”
刘科长记下了叶明柱的名字。
他俩谈了好长时间，末了，科长说：“上级党英明，及时发觉了下面的问题，全县所有公社都派了军人组成的工作组。咱们要尽快澄清张义的问题！”
科长看完张义的日记，给孙赞松说：“叫老师们都认真看看。”
科长拿着张义的《语录》，见了许为民和赵宪清说：“这是张义的《语录》，他在里面写了一些诗，值得好好看看。”
许、赵二人认真地看了张义写的诗。
赵用赞扬的口气说：“张义写了这么多歌颂的诗，充分说明他热爱，是个好同志！”
刘科长目注许为民，许说：“我也是这样认识。”
刘科长指着张义写的一首诗说：“二位看，张义说：相信群众相信党，问题澄清定无疑。我们不能再让他受委屈了，他的问题要尽快解决！”
离开许、赵二人，科长又把张义的《语录》还给王化雨，说：“让老师们都好好看看。”
下午三点钟的样子，刘科长和张义个别谈话，他俩坐在校园内的石台上。
“张义同志，针刺像，你觉得谁最可疑？”
“我怀疑一个学生。”
“那就把你的根据写出来。”停了停，他说：“你不怀疑哪一个教师吗？”
“我不怀疑教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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