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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事情就不多提了,我的记忆在那一段上面是痛苦的。”摩西拉着脸站起身出了包厢。
      “事情越来越复杂,吸血鬼又和那两所学院有什么关系?”菲尔皱着眉头问。
      “也许摩西叔叔曾在那儿做过教师,后来由于同女学生发生不伦恋情被开除了。”皮尔森嬉皮笑脸的说。
      “皮尔森,别瞎猜了;菲尔,你也别郁闷了,前方的路无限光明,我们至少知道了百叶草的下落,现在的问题是如何进入那两所学院。”露茜分析道。
      “混蛋。”露茜的话音刚落,皮特突然从包厢外面闯了进来,怒火中烧的瞪圆眼珠。
      “你骂谁呢!”皮尔森不甘示弱的站起身,握紧双拳直视着皮特,失去了弗雷迪的捣蛋鬼组合已经不再可怕。
      “弗雷迪怎么死的?!就是因为他,混蛋。”皮特转头俯视着菲尔,眼眶里闪烁着泪光。“他就是一个灾星,你们仔细想想,自从他来到之后,学院里面已经死了多少人。”
      “不要再说了,皮特,菲尔已经够内疚的了。”露茜抬手拉拉身旁皮特的衣袖,低声劝解正在火头上面的他。
      “内疚还有闲情来品茶!”皮特用力甩了一下手臂,扭头走了出去,伴随着的是‘砰的关门声。
      “什么玩意儿,他自己不还来品茶。”皮尔森嘟嘟囔囔的坐下来,忿忿不平的说道。
      中间添了如此一个小插曲,茶喝的自然不再舒畅,晚些时候,三人在门口告了别,各自回了各自的住处,菲尔心怀愧疚,一连几日夜里睡眠不佳。
      我们前面讲到,当天傍晚,牛尿里面被皮尔森加了人尿,渐渐发生了质的变化,几日之后的实验课,艾迪老师事先检查了出来,但他并没有表露,而是去了文尼老师那儿。
      文尼老师的家坐落在凤凰城的市中心,别墅被称作伯朗特小镇,意大利斜塔式风格,修建的豪华多姿,门口用木条做成的围栏刷的白白。
      艾迪老师到达的时候,文尼老师正在修理门前的草坪,聚精会神的躬着身子,并没有看到迈步走过来的他。
      “文尼。”艾迪老师轻声喊。
      “你来了,老朋友。”文尼老师听到有人喊自己,直起腰拍拍手上的泥土,示意他屋里面坐。
      房间里面装潢别致,裱着金框的几幅油画挂在客厅,墙上古老的钟表‘滴嗒滴嗒行走,毛茸茸的红地毯踩上去令人脚跟发软。
      “有学生偷了实验室的牛尿,我怀疑暗地里有人指使他们这么做。”艾迪老师坐到沙发上面,冲着正拿毛巾擦汗的文尼老师说。
      “菲尔偷的?”文尼老师轻声问。
      “明说了,我觉得是达莲娜太太在背后指使他。”
      “哦,大胆的猜测,有什么证据吗?”文尼老师坐到艾迪老师的旁边,扭头望着他继续说。“她只是一位普通的麻瓜。”
      “暂时还没有证据,但我有一个办法可以试出温魔的同伙都有哪些人。”艾迪老师压低声音。“我们把菲尔抓起来,然后找一个易守难攻的地方守株待兔。”
      “老朋友,你有没有想过,那样很可能便中了敌人的调虎离山之计。”文尼老师伸手拍拍艾迪老师的肩膀。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原计划,按兵不动。”
      【24】:屠杀
      不知不觉中,菲尔来到凤凰城已经一个多月,这里的环境他渐渐适应了下来,清晨的时候被凉风吹拂也不再觉得寒冷,狼人们迟迟没有行动,令他不由自主的松懈,甚至是遗忘了危险的存在。
      危险之所以被称作危险,那是因为它会神不知鬼不觉的到来,在没有任何防备的情况下,打你一个措手不及,而这一次正是这样。
      月亮高高升起的时候,菲尔才从校外散步回来,暗黄的灯光洒在路中,晶晶莹莹的片片闪烁,灌木丛中几朵鲜花孑然而立,嫣红的令人眼花缭乱。
      再次来临的死寂,四下里沉默无声,菲尔推开小木屋的门,见到达莲娜太太又在踱来踱去,心怀愧疚的轻轻走到床边。
      “呜~呜~。”达莲娜太太还没有来的及开口讲话,窗外先传来了狼人的嚎叫,惊慌失措的她尖声问。“怎么了?狼族追来了?”
      耳畔响起滚滚蹄声,菲尔还没有反应过来,狼族已经乌压压把小房间围了住,刹那间一阵肃杀,压抑的空气凝重。
      月光冰冰冷冷,透过玻璃窗落到墙面,望上去如若刀刃,令人看的心惊胆战,狼人们把牙齿磨的自然更是锋利,单单听声音都够受刺激的。
      狼人们这样子待了一会儿,领头的一只开始刨起地,前蹄搭到小坑里面,纵身一跃,想要破窗口而入,生死一线时候,克里-特维索的巫法终于显灵了。
      在那一瞬间,整个小木屋突然闪烁起五彩斑斓的亮光,金色的蝴蝶四处飞扬,狼人们还没有接触到窗子便已经被弹了开,重重落到地面,哀号声惨不忍睹。
      狼人们一连试了几次,统统攻而无效,有句话叫‘盲目便要挨打,狼族的领袖们开始聚到一起,商量破解的办法。
      对于他们而言,小房间被天罗地网般捆绑的结结实实,毫无漏洞可言,硬闯肯定是不行的,前面刚刚已经试过,看起来也就只能够死守着了。
      菲尔透过窗户往外看,密密麻麻数不胜数的狼人,张着血盆大口,这不要说是被他们一人咬上一口,单单一人一口唾液也够受的。
      事有多变,好似五月的天气,西方半空中忽然出现了一个狼头,瞪着眼睛,呲牙咧嘴,恶狠狠的模样,狼人们看了之后,兴奋的情难以禁,长嚎短啼声绕梁不绝。
      菲尔心里清楚,这是他们的图腾,图腾一出,自然是杀戮一场,血腥味越重越好。
      在图腾的鼓舞下,狼人们展开了又一轮的攻击,越来越多的狼人扑上去,又越来越多的狼人被弹回来,前赴后继,源源不绝。
      千钧一发时刻,车辆呼啸而来,紧接着是枪炮声响,狼人们四下逃窜,伴随着他们的惨嚎。
      透过窗子望出去,菲尔见到不计其数的特种兵,身着迷彩服,手握高级武器装备,脸庞上面挂着冷笑,气势汹汹的杀来。
      力量悬殊过大,瞬间的工夫,小木屋外面已经是血流成河,耳畔响起狼人们的呻吟,菲尔内心深处竟然不由自主的痛了一下,如同柔嫩的肌肤被烧红了的烙铁烫伤。
      随着时间的流逝,越来越多的狼人倒了下去,受伤的位置涌着鲜血,浸红了一片片毛发,尽管有少部分狼人突出了重围,但是已经杀红双眼的特种兵哪里会轻易放过他们,加足马力追捕而去。
      “我受够了,我再也不要待在这儿了。”达莲娜太太痛苦的抱着脑袋,可惜仍阻止不了哀嚎声入耳。
      “冷静,冷静。”菲尔说道。“这样不挺好的嘛,杀光了狼人,今后我们就再也没有危险了。”
      “那也是一条条的生命啊。”达莲娜太太怜悯的擦拭着眼角的泪水。
      两人正对着话,月光突然黯淡了下来,油灯笼罩中,模模糊糊的人影,只有彼此急促的呼吸声,菲尔扭头去看窗外,借助微弱的光线,他见到了不计其数的嗜血蝙蝠。
      菲尔清楚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暗骂着生活的残酷,命运的不公,握紧双拳闭上了眼睛。
      “我们一定要离开这儿,明天就出发。”
      “暂时我还不想离开这儿。”菲尔坚决的说。
      “不行,这件事情我说了算。”达莲娜太太简简单单几个字便把菲尔打发了。
      学院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佛罗轮多校长自然坐不住,次日立刻召集了文尼老师和艾迪老师,三人凑在一起商量。
      “文尼老师,艾迪老师,狼人这件事情,你们有什么感觉?”
      “我现在越来越迷茫,到底黑巫师的想法是不是邪说?!”文尼老师坐在茶几前,声如洪钟般的说。“我们比麻瓜的智慧高,我们比麻瓜的本领大,为何我们的地盘却在日益削弱?”
      “这件事情部长2怎么看?”佛罗轮多校长轻声问。
      “他?沉默不语。”文尼老师事实求实的回答。“铁青着脸。”
      “克里-特维索巫师最近就会赶去和州长谈,昨天夜里我们刚刚见了面。”
      “不同的日子,同样的结果。”艾迪老师重重的叹了口气。“谈和不谈有什么两样?特种兵会停止猎杀?相信用不了太久,他们就会砍伐森林,彻底毁掉这座城市——原本属于巫界的凤凰城。”
      我们能够想象的到,院内发生了这种事情,受到刺激的绝不会仅有教师,事实上,学生们的反应更为热烈,举目望去,三五成群聚在一起,眉飞色舞,唾液四溅。
      达莲娜太太已经收拾好了行李,正准备把辞职书交给佛罗轮多校长,菲尔趁她离开的当儿,偷偷溜出去和皮尔森相会,告诉了他自己可能会被迫告别这座城市。
      “你父亲的事情不要继续调查了吗?”皮尔森皱着眉头问。
      “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左面是给予我生命的亲生父母,右面是辛苦抚养我的养母,事情始终无法两全。”
      “菲尔,没有你想的那么难,我有办法让你们暂时走不了,没有车,没有司机,你们还怎么走?!”皮尔森眉眼含笑的说道。
      “有道理。”露茜不知何时突然出现在了他们面前,拍着皮尔森的肩膀搭讪。“这件事情就交给你了,相信你一定能够不负众望,帮菲尔顺利度过这一道坎。”
      1:瓶装茶叶,展览时用玻璃瓶装着的茶叶。
      2:凤凰城魔法部部长是文尼老师的父亲。
      【25】:无头司机
      佛罗轮多校长没有拒绝达莲娜太太的辞职申请,只是礼貌性的挽留了几句,达莲娜太太心里清楚,实际上这儿并不欢迎自己,自从自己来到这儿,这儿已经发生了多少起命案,而且每一件还都那么令人痛心疾首。
      月有阴晴圆缺,人有悲欢离合,涉及到‘分别,达莲娜太太内心深处也是有所触动,毕竟这儿已经有了令她流连忘返的人。
      “你真的打算离开这儿吗?”当达莲娜向摩西告别的时候,摩西深情款款的凝视着她,眼眸中湿润了泪珠,依依不舍的问道。
      “嗯。”达莲娜用力抿住嘴唇,也许只有这样才能够留住眼泪。
      “人生总是这样,充满无限伤感,有欢聚,有别离,还有懵懂的爱。”摩西沙哑的声音带着磁性,蓝色眼睫毛眨呀又眨,无奈的摊开手耸耸肩膀。
      “有些话如果现在不讲,可能一辈子都再也没有机会了。”达莲娜耷拉着脑袋轻声说。
      “缘分天注定,顺其自然,有些话如果真的要说,现在你走的匆匆,也绝非最佳的时机。”摩西抬手拂弄下遮住眼眸的留海。“假如今后再见不到你,那就祝你早安、午安、晚安。”
      “嗯,没有你的日子里,我会更加珍惜自己。”达莲娜微微点着头说。
      出凤凰城的大巴车每天一班,晚间八点钟准时出发,达莲娜太太拖着行李箱去凤凰街等车的时候,菲尔闷闷不乐的跟在后面,磨磨蹭蹭、不情不愿。
      昏黄的街灯笼罩着地面,储水的地方反射着光,微风轻拂人的脸庞,柔情似水如情人温暖的手臂。
      空荡荡的公路,没有任何车辆经过,两个人等了多时,仍旧不见大巴驶来。达莲娜太太内心的矛盾纠结成一团乱麻,一方面盼望着大巴车能够早些开来,一方面又盼望着它永远不要来,随着时间的流逝,这种感觉越来越深。
      同样的事情,在不同的人脸上会有截然不同的反应,达莲娜太太内心受着煎熬的时候,旁边的菲尔则是暗自高兴。
      大巴车始终没有来,达莲娜太太同菲尔只好先折回圣昆廷学院,他们过来的时候凤凰城内还有营运的计程车1,但是一晃几个小时,回去的时候已经不见车辆的影子。
      从凤凰街站台到圣昆廷学院,路程虽然算不上遥远,但是恐怖的夜色,压抑的人迈不动步子,才刚走了一半路,达莲娜太太便已经是大汗淋漓。
      福大命大,两人在横穿邓浦路的时候,一辆面包车急速开来,擦肩而过,差些儿撞飞他们,然后又猛的刹住了车子。
      里盖-里奇从面包车里钻出来,额头上挂着一道道的笑容,冲着达莲娜太太和菲尔热情的说道。“你们走也不知道通知我一声,送别的机会也不给啊。”
      “里盖-里奇叔叔,用不着送了,我就当是来接我们的。”菲尔开心的回应。
      三人坐上面包车之后,菲尔静下心来开始仔细思考这件事情,直觉告诉他,大巴车没有来绝非偶然,他想起了皮尔森说过的话——‘我有办法让你们暂时走不了,没有车,没有司机,你们还怎么走?,也许这件事情与他有关。
      “昨天晚上你们不是走了吗?”露茜在教室碰到菲尔的时候,惊讶的半张着嘴不知所措。
      “你怎么知道昨天晚上我走了?”菲尔不解的问,自己之前虽然讲过可能会离开,但也没有具体到某一天。
      “有人看见你们去了凤凰街呗。”露茜漫不经心的随口说。
      “皮尔森,昨天晚上大巴车没有来是不是和你有关系?”菲尔扭头见到皮尔森走来,慌忙站起身质问。
      “什么?”皮尔森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
      “你昨天不是说‘我有办法让你们暂时走不了吗?”
      “我只是那么想的,还没有来得及做……”皮尔森解释道。
      “好奇怪,那大巴车怎么没有来呢?”菲尔低头自言自语。
      “也许路上抛锚了呗,这就说不准了。”皮尔森把书包塞进桌洞里。“我关心的是你还要不要走了?”
      “不知道,也许走,也许不走。”菲尔重重的叹了口气。
      午饭过后,大巴车司机死亡的事情才传到菲尔耳朵里,他的脑袋被人整个儿切了下来,平齐如同收割后的麦田,涌出的鲜血浸湿白色衬衫,看样子是一刀毙命,临死还端坐在驾驶座上面,也算是站好了最后一班岗。
      消息传播着的时候,菲尔听的整颗心跳在嗓子眼上,扑通扑通跃跃欲出,他原以为如此血腥的死法只有虚构的小说中才会出现,没有想到现实的生活中也有。
      皮尔森也不是个胆大的人,被同学讲的头皮发麻,双腿直打颤,艰难的扶着墙壁,额头冒汗,浑身软绵绵的虚脱无力。
      三人相比较而言,露茜的表现要平静很多,冷冷淡淡没有丝毫惊讶,甚至嘴角还略微有些上翘,好像一切都在意料之中。
      放在以前,凤凰城内出现了凶杀案,那都是由巫师们处理,但是这一次不同,麻瓜的部队已经驻守了下来,他们的插手必然会使事情变的更加复杂。
      当天晚上,麻瓜政府派专人过去调查无头案时,用摄像机把案发现场拍了下来,然后煞有藉事的把所有去过凤凰街的人盘问了一遍,有些甚至还以嫌疑犯的名义被抓进了附近的警局。
      皮尔森很不幸也被抓了进去,原因是昨晚有人见到他背着书包在路上闲逛,探头探脑、左顾右盼、神色可疑,他和其他嫌疑犯一样,被关在了附近的警局里面。
      麻瓜做事的动作太大,毫无根据的情况下便把无辜者当成嫌疑犯抓起来,搅的整个凤凰城人心惶惶,很多人敢怒不敢言,只能够看着他们继续胡作非为,直到次日,佛罗轮多校长才把皮尔森保释了出来。
      1,达莲娜太太不愿意麻烦别人,所以离开的时候也就没有通知任何人。
      【26】:玄妙洞
      有句古话叫做‘新官上任三把火,讲的是人起初的时候热情似火,慢慢便冷淡了下来,麻瓜专员调查了n久仍旧没有结果,渐渐压在了箱底不再理会,备受压抑的凤凰城居民终于盼到了发泄的机会。
      皮尔森邀请了露茜与菲尔去玄妙观烧香祈福,玄妙观坐落在凤凰城的南山,一年四季香火旺盛,观主通神灵、知万事,因此玄妙观的名气也越来越大,有人甚至从大老远赶来拜佛。
      周末休息,三个人约定了八点钟在茶园餐厅前会面,一起坐312公交车到南山下的站台,然后步行爬到玄妙观。
      郁郁葱葱的南山,植满了针状松树,三个人走在夹缝里,沿着石台阶盘旋而上。
      “住在这种地方,单是上上下下也要累死人。”皮尔森大口喘着粗气。
      “这种地方,一旦上去就没有必要再下来了,那句话怎么讲来,境界上去了想下都下不来。”露茜面露微笑谈笑自如,弯腰摘了朵野花插在发梢中。
      “既来之,则安之。”菲儿说。“祈福要有一颗虔诚的心。”
      “和你们两个常待在一起,不是伟人也要被逼成伟人。”
      半个小时之后,三人终于到了玄妙观,举目望去、金佛尊尊,观内薄烟袅袅,咋一进去如若到了梦幻天庭。
      “我们现在去哪里?”烧过香、拜过佛、祈过福之后,菲尔问。
      “当然是去玄妙洞,不然就白来了。”皮尔森兴奋的眼睛发亮。
      “玄妙洞?”菲尔惊奇的问。“在哪里?”
      “就在后山,里面特好玩,要什么有什么。”皮尔森压抑不住内心的兴奋,眉飞色舞的讲道。“琳琅满目,应有尽有,眼花缭乱,数不胜数。”
      事实正如皮尔森说的那样,玄妙洞的确美不胜收,处处布满了玄机,彩色的灯光映照下,壁画栩栩如生。
      洞内靠近石壁的地方是一条小河,河水哗哗作声,竹排用铁索链接着,人走上去摇摇晃晃。
      三人过了空荡荡的石门之后发现
      去玄妙观的路上,
      当一切波浪平静下来了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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