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你这个名字了啊。”
烟烟靠在藤椅上,说,“蚂蚁哥,之前我还以为你杀人放火、无恶不作呢,今后你还打算见我?”
我说,“为什么不呢。”
说着话我扔了些鱼饵在湖边,说,“让鱼来亲吻我的双脚。”
烟烟也脱了脚丫泡在水里,黑色丝袜一直到大腿根。
她说,“刚刚我还好奇你们两个怎么不穿鞋子呢,原来是在湖边钓鱼啊,没想到动拳头的人,还能静的下这份心。”
小涛说,“能静的下心的是死人,蚂蚁现在就算是半个死人了。”
烟烟摆动双腿,水面出现一条条波纹,她说,“我只听说不相信真爱的人算是半个死人。”
我接过话,说,“那两个合在一起,我就是个货真价实的死人了。”
烟烟把烟灰弹到水里面,说,“据小道消息报道,大人物蚂蚁可是个痴心郎哦。”
我懒散的靠在藤椅上,说,“那都是过去了,历史已经得到了改写,你呢,相信真爱吗?”
烟烟把香烟灭掉,用力扔到湖里面,然后说,“已经远离了,就像香烟从这一刻起一样。”
我说,“那不一定,还可以从新点上一支。”
烟烟无限伤感的望着湖的彼岸,说,“可惜永远不会是原来的那一支了。”
我又点上一支烟,说:“快乐的人有不同的快乐,痛苦的人却有着同样的痛苦。”
小涛说,“激情已经过了,该熄灭的注定要熄灭,何必在乎太多。”
烟烟说,“过去过不去,未来总未来。”
我竖起小拇指给烟烟,笑着说,“经典。”
小涛说,“典型的怀旧派,在哪里跌倒,在哪里趴着、起不来。可惜男人总是那句歌词:由来只有新人笑,有谁听到旧人哭。”
我扯开话题,问,“烟烟,你学的什么专业?”
烟烟说,“日语翻译。”
我声音一个停顿,说,“日,语,翻译,翻译声的啊。”
烟烟说,“男人们都一个德性,果然都流氓,从什么都能联系到性上面去。”
小涛躺在草坪上,说,“别把我扯进去啊,我只知道有一个‘日式按摩。”
烟烟转过脸笑着说,“去你的,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小涛说,“是啊,好东西都没有长在脸上。”
我笑着说,“越讲越低俗了啊,烟烟会做饭吗?什么时候做给我们尝尝。”
烟烟说,“不会,没有做过,不过我的手很巧,做出来应该不会太难吃。”
我说,“那你今天做鱼给我们吃,这么多他们也不带点走。”
小涛笑了笑,说,“蚂蚁,你可以拿个鱼筐去菜市场卖。”
我说,“有那个想法,可惜我拉不下脸。”
烟烟说,“我是第一次做饭,等会儿谁也不许说难吃哦。”
我说,“绝对不会说难吃,大不了不吃算了。”
我从身旁拿了袋香蕉片,拆开和烟烟一块吃。小涛平躺在草坪上,迷着眼睛望着不算蓝的蓝天。与此同时,我也想起了自己的第一次,被夺去处子之身的那个难忘的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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